自然是两个男人。
那两人进门后没说几句话就搂抱在了一起,摔在了床上。
赫连司一脸严肃,在他看来同男女之间也并无不同。
很乏味。
进展很快
上头的那个扒了下面的裤子,赫连司皱起了眉。
那二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赫连司变了脸色。
墙壁处的孔洞在对方房间被隐藏的很好,他们一直没有发现隔壁人的存在,或者本就是知道的,这反而更增添了床笫情趣。
对面的人打得火热,赫连司这头脸上的血色却一度一度肉眼可见的褪去,他强行压下体内翻涌之感。
终于,当那两枪交尾之时,赫连司忍不住,哇吐了。
柳生百无聊赖的在门口站着,才过两盏茶不到的功夫,门开了。
赫连司一脸苍白的杵在门后,给我换间房。
柳生哑然,往他身后扫过一眼赶紧招来了小厮。
他看赫连司这反应就知道他不是他们圈里的人,爷,小的给您开间安静的厢房,您休息一晚?自找罪受,图于啥啊?
图的什么?赫连司自问也不明白,若说他有了断袖之癖,可他一想到看到别的男人亲近还是恶心,若说他无这癖好,可他还真是对文易动了心思。
赫连司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仍是坚持。
柳生也不再劝他,只是纳闷这人太过执拗,何苦来的受这罪。
清早,薛大少春光满面的出现在赫连司的院门口,却见他从外头回来,他在背后连叫了赫连司几声,他都没有回应,径直回了房间。
嘿,这老小子急个啥?
他随手抓来一个小厮,问道:他干啥去了你直道不?
小厮支支吾吾,小声道:听说赫连公子昨晚去了去了望春楼!在那呆了一整晚,这不才回来。
薛焱回想刚才见到的赫连司,面色蜡黄,眼圈青黑,印堂隐隐发暗,典型的被采阳补阳之兆啊!
卧槽!这小子玩得够野啊!
望春楼是什么地方?文易不知何时到的,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的是一盏冒着热气的瓷碗。
薛焱闻到了药的味道。
小厮嘴快,一脸八卦,望春楼是咱们城里最火的小倌馆,男女不忌!
薛焱转头一个暴栗敲上去,闭上你的狗嘴!
文易面无表情。
她将手里的托盘推给小厮,转身出了院子。
文颂的房门被推开,文易走进来,淡淡道:皇姐,我想回去了。
易易,你终于想通了!文颂高兴道。
没想通,也不甘心。可我还没拿到白狄的兵符。
能将文易全须全尾的带回江城就是最大的功劳了,还管什么兵符不兵符的。
文颂不太在乎这些国家大事,与文易闲聊,易易你说白狄的兵符长什么样?
传闻兵符大多为蜷伏的虎状,遂称虎符。刻有铭文:甲兵之符,右在王,左在阳陵,也就是驻军所在。凡兴士被甲用兵五十人以上,必会王符,乃敢行之。
虎符一分二,只有信使持右符来与左符合上,才能调动军队。
白狄的兵符也是这样么?
文颂也不知道,她连赫连司的信任都还没拿下,除了赫连司和他的亲信将领,没人知晓白狄兵符真正的模样,它背后是白狄举国的兵力,代表着巨大的权利。所以盯着赫连司,或者说盯着赫连司兵权的人不在少数。
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