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与秦倪讨论了一天,中饭都是让人摆放在门口的。
梅姨娘及官磊坤今日下午过来看了看。
李诸及秦倪正在忙活,梅姨娘及官磊坤没有打搅。
邓氏招待了他们。
梅姨娘看眼邓氏,又止不住地抹泪,道:“你们昨天出去,没有让人报告声,夫人是有权对你们进行小惩的。咱们在这里,最主要就是守规矩。古夫人与其他比起来,还是不错的。”
官磊坤叹了口气,高兴地道:“听说你们昨天去了新买的沼地?”
邓氏听后点点头。
官磊坤笑了笑,有点好奇道:“怎么样?听说钟管家都未拦着你们买。”
邓氏笑着道:“多亏了先生,咱们平安出来了。”
官磊坤点点头,高兴地道:“爷对咱们还是不错的。等那边知道你们的收获,有得悔了。”
邓氏皱了皱眉,道:“舅佬爷,诸买这地的时候,不知道有这收获的,他就是由着自个儿的性子买的。您可不能鼓励他这性子。”
官磊坤听后惊讶地问道:“钟管家没有说什么指示吗?”
官磊坤说完这话,顿了下来,笑着道:“也是,爷是不会让人抓把柄的。”
邓氏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舅佬爷说的没有错,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听着怎么好像自家就是得了庇佑,白得好处似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邓氏不耐与他们谈这个话题,东一句西一句,将话题引至其他地方。
这两位是李诸一家在这个官府最亲的亲人,邓氏遵着礼节及孝道,尽量迎合,大家相谈还是愉快的。
显然,官磊坤是想表达他们对李诸这次动作的赞赏,想李诸一家协助一起打击官拔斯,邓氏可没有这个心,他们只是这里的过客,没有必要交恶。
邓氏与李诸生活那么久,是受其家里人的想法感染的。李家的人的想法是同根同脉,没有必要这样内斗。这也是为什么李稻与李翠花交恶时,李家的人都没有趁机掀起内斗,李翠花只是让李诸一家将书抄下来也没有作出为难李稻的动作。那时候,如果李翠花将李稻的事传出去,李稻别说做先生,就是秀才名头可能都被剥夺的。因着他那样做是不占理的。
酉时,李诸与秦倪从房里出来,官磊坤及邓氏已经离开。
李诸一出来,找到邓氏道:“敏,刚与先生讨论了,慕哥不正在将钱带过来吗?咱们用这笔钱,先整个茶馆,一个鱼塘,种些树。以后咱们再将咱们的家的样子搬过来。你说怎么样?”
邓氏听后惊了会儿,照着在李家村的家建,这可能吗?
李诸笑着对邓氏道:“我与先生讨论过了,先生说要几年时间来整。咱们不急,反正孩子们还有几年的时间才会过来,咱们年年整一些,也是可行的。”
邓氏看着李诸因兴奋而光的脸,点点头。有谁能对着一个闪闪光的人还可以下狠心打击他的积极性及他的想法,就算是梦想也要支持的。
吃完晚饭。李诸将孩子们及李权都叫上,将与秦倪讨论的计划告知身边亲近的人。
李诸笑着对李权道:“我和先生讨论过了,咱们现在手头银钱不够,咱们先盖一间茶馆这样的平房,后面圈个塘养鱼及鸭,再然后四处种些果树或花树。”
李权听后点点头,问道:“这如何盖房?咱们走五步,就是沼地了。”
李诸笑着道:“咱们想过了,咱们将水排出去。咱们一点点来,先在一百坪的四周挖道,填上沙石,在四周种上驱虫蝇的草药。咱们主要以石头作底,过道用木板作浮木。”
李权听后,想了想,道:“如果只是一百坪或五十坪,应该可以。就是要银钱办这事。可是,有个问题,你说的事,都没有人做过,你们章程,想法没有?”
李诸笑着道:“嗯,我考虑过了,与先生讨论后,觉得可以试试。如若不行,咱们立即收手。”
李权点点头,笑着道:“我听着挖道、填石、填沙,如果石头及沙下到泥土里,一直沉下去呢?”
李诸抬了抬下巴,道:“这个先生考虑到了,咱们填石就填大的,如果填个三十天还是下沉,那么咱们就不费这个功夫了。等慕哥的东西来了,咱们倒腾出来,送了曾祖爷后就回家去。这沼地只能是沼地,等以后,咱们上京时,有个玩儿的地方,如此而已。”
李权点点头,他就怕自家这位想不开,一心扑上去,不过,显然他是白气操这个心了。
滨滨听后点点头。
众人将一些细节进行了讨论,表意见最多的,当属秦倪。
滨滨听着,感觉秦倪就想将这整成一个药圃。确实,这里有天然的瘴气,是一些特殊草药的温床。滨滨是比较赞成这种自给自足,不靠别人,而是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李权待李诸将每人的分工及建设设想说完后,问道:“这个要与曾祖父、曾姨祖母及舅姥爷说说。”
李诸听后皱了皱眉,点点头,应了下来。
李权看到李诸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诸,你别不当事。咱们不求庇护,按着家族的规矩,都应与家里的长辈说一声。以曾祖父的阅历,能提供好建议帮助是最好的;如果无建议,咱们要看看,是否对曾祖父有影响。咱们不能一认亲,就给曾祖父带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