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哥仨四处看了看,笑得眼睛弯成新月。
滨滨拍拍手,亲了自家爹一口。
李诸笑着用头蹭蹭滨滨的头,满眼的笑意。
一盏茶的功夫,李权合上自个的嘴,问道:“水叔,你报的这个价,只是水玉的价,还是加了人工费的。”
水叔刚刚看到李权的样子,心里略有看不起,但面上不显,道:“这白水玉玲珑剔透,纯洁闪亮,这个价,只低不高。小老儿不才,在如此水玉上细作,只收三百两的手艺费。”
李权眼睛不自觉的地睁大了点,笑着捶了捶李诸的肩膀。
李海哥仨听后围着白水玉看了几遍,满眼的笑意。
李诸笑着点点头,与水叔道:“水叔,如果只是加工水玉,掏空、雕刻,这价是几何?”
水叔,看看李诸一家子,一家子人笑得灿烂,但是透着一股子的古怪。如此情况,水叔越慎重,道:“你们是主家的亲戚,小老儿给你们个实价。掏空要看水玉的大小,你们说的成人巴掌大小,一指宽厚的,只要五两银子,因为都是一些力气活;雕刻不止要下力气,还要有技巧,要看图的繁复,简单的二十两,依图的下刀次数加价,一刀五两。”
李诸听后点点头,想了想,继续问道:“水叔,这掏空,你大约什么时候可以整一个,就是巴掌大小,半指宽?”
水叔想了想,道:“我只专心做这个,估计最快要两天。虽然听着简单,但是要整平整,还是要费些功夫的。”
李诸听后点点头,知道其是实诚。匆匆忙忙谢过水叔后,拉着车叔往外走。
车叔虽一脸疑惑,但是并未问出口。
显然,李诸是打算回家向王强买水玉。价钱差别大了一倍不止。
回到官简星安置众人的院落,李诸忙问车叔,道:“车叔,舅有没有说最近要回我们的村?”
车叔接道:“这个主子没有说,明日我可以问问。”
李诸忙谢道:“有劳车叔了。”
李权想了想,道:“车叔,你可不可以让我们的舅舅过来一下,我们有些事想拜托舅帮我们整一下。”
车叔听后,点头应下。
车叔离开后,李权对李诸道:“诸,你写个平安信。将咱们平安到达,买了院子的事都写上,告诉大家咱们一切安好。另外给李慕写两封信,一封是让他帮忙买水玉及筹备些银子,兑换成银票,让人带过来。出门在外,银票备着有备无患。另写一封,是让他帮着托个信得过的商队,带些银票过来。明日咱们问问舅,如果回村的时间久,咱们则给只让带银票的那封舅。”
李诸点点头。
李权道:“咱们明日问问舅,这里有没有送信的驿站,咱们托人给送回去。”
李诸点点头。忙至外找车叔要笔墨,将外出如此久的事物都一一写上。
第二日,官简星如约而至。
李诸看官简星至,则直接问其驿站及是否有商队要回上江镇(即李权及李慕所在的镇上),他们想托其带封报平安的信回家。
官简星笑着道:“有的,信不需要托人。咱们这里有信鸽。去上江镇约十天,一来一回,二十多天即可。”
李诸听到十多天就可抵达,心里就想让李慕帮着带东西过来。
李诸想了想,对官简星道:“舅,我们想自己备份礼物给太佬爷及太佬佬,有些东西落在家里了,想捎个口信回家,随便报个平安。”
官简星听后笑着道:“行,你们将信给车叔,他经常替我整这样的事,他熟门熟路。你们的信写好了,现在交予我也行,我等会立即让人送出去。”
李诸听后点点头,问道:“这信鸽捎信,多少银子?”
官简星摆摆手,道:“你们是舅带过来的,这些肯定是舅出,你将信给车叔即可。”
李诸摇了摇头,道:“舅,咱们是将你当亲舅,当亲人,以后还要往来的,亲兄弟明算帐,有往才有来,这些钱,如果你认为是小钱,更要让我们自己来。不能欠着欠着,成为习惯。”
官简星听后,认真审视了遍李诸,一个喘大气的时间间隔,停了会儿,他方笑着道:“行啊,这些你们自己出,来回捎信,五两银子。托商队捎带东西,看事物大小,普通一个包袱皮,走水路的,二十两银子,马车商队,二十五两银子。马车商队比走水路的慢一些,但胜在安全。”
李诸点点头,继续问道:“舅,你说,姨太婆约啥时候见咱们呢?我没有啥想法,如果在近几天,咱们即在这里买东西送姨太婆,如果是咱们要等段日子,我则托人将咱们自己家的东西带过来。不贵重,但胜在是咱们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