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看着地上的瓜,笑着说:“梁生,你这瓜种得可真不错,个个都那么大,堪称少见。”梁生听后笑着道:“我家一直都是种瓜的,小生没什么大的本事,地也种不好,种菜还行。”梁生停了停,笑着对李诸道:“这位秀才先生,今日之事小生在此拜谢。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李诸听后忙摇头,道:“只是小事,无需如此。”
梁生摇摇头,道:“这是必须的,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虽然我没读过书,但这些做人的道理,也是略知一二的。”
李诸听后笑着点了头,没有再说什么。滨滨看了看梁生,点了点头。
李诸一家看无什事了,跟着众人离开。
到了镇上的东南门,找到吴白驹。李诸与吴白驹说了想找人帮着卖货,吴白驹听后大笑道:“昨天被人卖了一位管家过来,我跟你们说,这位管家不是因为做得不好才被人卖了的,是因为他不想帮着院子里的人害人才被卖过来的。我这就领他出来,你们相看一二。”
李诸听后高兴的点点头,吴白驹对着草棚里嚷道:“马管事的,你过来一下。”
一位腰板笔直,两眼炯炯,星剑眉的壮小伙过来拿着一枚银针过来,对吴白驹道:“吴老板,你叫我?”
李诸从其过来就一直看着他,点了点头,吴白驹对壮小伙道:“这位是李秀才,他们想买个人,帮着看铺子。”
马管事听后皱了皱眉,礼貌地对李诸打了个辑,道:“李秀才,有礼了。”
李诸让过身,点了点头,循例问几个前家主的问题。
滨滨看着这个马管事,心里就一阵厌恶,假模假样的,说前家主的坏话如此坦然,真不是什么好人。滨滨看向邓炽,见邓炽也在对马管事大摇头,更是确定心中所想。
滨滨拉了拉李海,小声地对李海道:“海哥,你看,这个人说别人的坏话,多顺溜,如果他在咱们家,一个不顺心,他会不会说咱们家的坏话?”李海听后点头道:“刚刚他听到是看铺子就皱眉了,不喜欢又不说出来。确实不好。”
李涛在旁边听后人小鬼大地应道:“不喜欢不直说出来,在背后说呗。”李波转了转眼珠子,不管谁在说话,对李诸道:“爹,你看马管事手里拿着银针,是不是他正在忙?”
李诸看向马管事的手,马管事顺着李诸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手,笑着应道:“小生略懂医,刚刚正在帮着看病。”
滨滨听后应道:“你正看病那快回去看吧。”马管事看着滨滨可爱,想着以后可能是自家小姐,笑着道:“不碍的,只是伤风小病。”
李诸听后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再与马管事聊,就无刚刚那么热衷了。
滨滨看了看自家爹,点了点头,拉着李诸的裤脚道:“爹,你别老与马管事聊,咱们要两人,再到处看看。”
马管事听后,心想自己应该是妥了,便以帮人看病之名离开。
吴白驹笑着道:“李秀才,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满意的,怎么样,价钱咱们谈谈,这可是我这不可多得的能人。可以管家,还会看病。”
李诸略有心动,笑着点了点头,道:“再看看。反正我也是要选俩人的。”吴白驹笑着点点头,带李诸入另一草棚挑选,一边走一边道:“这边多是以前在家里卖过东西的,战乱时钱都赔了进去,赔了身家后,还有些微的欠债,现在只身一人在此处,走投无路,只得过来自卖。你如果买他们,要小心他们的债主。”
李诸听后点点头,滨滨听后问道:“吴老板,那你这的人是要有多笨啊,没钱去其他地方,赚够钱回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自卖啊?”
吴白驹听后一瞪眼,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如果他以后都赚不到钱,又跑了,那这债不就成死帐了吗?”
滨滨听后笑道:“那么说,吴老板这里的人都是老实的好人了。”
吴白驹听后骄傲的点点头,道:“那是肯定的。”
滨滨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心想,这里的人品质还是有保证的。
在草棚后面,一个低矮、收拾整洁的草棚,草棚内飘荡着一阵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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