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转身,持刀追击,誓杀阮星河泄恨。
这时候阮星河没有冲上去纠缠,很识趣的策马退后,钻进秦军中内,与四面的秦军合力迎战高昌洵,消耗他体力与意志。
“匹夫,匹夫!”
高昌洵持刀冲不破秦军的防御,瞧着阮星河在旁骚扰,气的咆哮大骂。
准备离开之际,阮星河却策马追出来,纠缠着不让他离去。
如此反复几次,高昌洵非但没能斩杀阮星河,反而向被鬣狗惹恼的雄狮,面色涨红如血,气的暴跳如雷。
他恨!
恨自己没有吕伯宁的武艺,没能斩杀阮星河。
否则,不至于受这样的窝囊气。
此时,虎贲军苟延残喘,抵抗者越来越少,且遭秦军分别包围在几处不同地方,尾不相顾。
勉强还在抵抗,却没可能冲破秦军的钢铁壁垒了。
胜利无望。
而且在劫难逃。
高昌洵冷森森的眼眸,死死盯向阮星河。
临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拼尽全力抓着刀柄,策马驰骋冲向阮星河。
“贼子,吃我一刀!”
半途中,率军作战的韩楚河,突然领亲军杀来,长刀刀锋临空飞落,危及高昌洵。
阮星河目睹韩楚河策马而来,不禁长长松口气,扬剑喝道:“高昌洵,今日将是你的死期。”
单打独斗,阮星河,韩楚河,皆非高昌洵的对手,但是他们联合起来,却能威胁高昌洵。
先前高昌洵早被阮星河惹恼,有意消耗他许多体力。
此时,高昌洵基本没有可能伤害阮星河,自己反而面临生死危机。
清晨。
金色晨光洒满大地,笼罩血流成河的战场。
秦军,虎贲军的战斗,已经尘埃落定。
虎贲军要么被杀,要么被俘虏,仅有寥寥百余人侥幸逃离。
高昌洵本人在阮星河,韩楚河精诚团结的猛攻中,被阮星河斩杀马下。
此时,他血淋淋的级,悬挂在秦军黑色军旗旁边。
阮星河安排千余人留下打扫战场,收集虎贲军的军械,粮食,马匹,为将来作战而准备。
他与韩楚河率军,迅返回诬陷。
全歼高昌洵所部,阮星河安排秦军在吴县内休整半日,再伺机而动。
毕竟,皇甫雄的骑兵尽丧,没有骑兵协助,从临县到吴县百里距离,短时间内,皇甫雄没法带兵前来复仇。
同时,阮星河派出大量的斥候,快赶去乾州,高唐州,打探秦军的消息。
若不能没有援军前来,他就该领军北上,尝试着与公孙昂,俞常雄汇合了。
此时,秦军熬过数月东躲西藏的日子,跳出皇甫雄的包围,不能再碌碌无为了。
晌午时,斥候没有带回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阮星河,韩楚河当机立断率军启程,快北上入高唐州,寻找其他秦军的踪迹。
高唐州内,早是遍地狼烟,战火不断。
庸王赵睿得到季玄陵率军在江南取得大捷的消息,害怕大量秦军涌进高唐州,他派遣将领率军加快对公孙昂,俞常雄两部的进攻。
两支秦军处在不同地方,却同时爆出严重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