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名叫公孙荆的偏将,沧桑的面孔,冷酷森寒,拳头嘎吱作响。
魏武卒气势低落,还被秦军抢了先机,大大影响三军气势。
公输琅摇头冷笑,秦王发难了,他焉能退缩。
来而不往非礼也。
秦军雷霆之势,铲除浊河南岸的魏军,作为统帅,该好生反击了。
转身向公孙荆问道:“浊河北岸,何人在上游驻防?”
“陆昭霆,陆将军!”公孙荆汇报。
“嗯!”
公输琅点了点头,向帅帐走去。
“秦王派精锐诛杀浊河南岸的魏军,多半欲派兵勇,在此抢滩登陆。给陆昭霆传令,午夜,派两千魏武卒在上游渡河,悄无声息摸过去,诛杀秦军,全胜,不必恋战,悉数退回。”
公孙荆知晓公输琅作战时,常常瑕疵必报,愿为战死疆场的兵勇报仇,所以大家效忠他。
没有思量,问了句:“将军,若秦军退去呢?”
毕竟,秦军防御重点在函谷关,魏军没法耗费兵力,在浊河南岸的河滩布防。
“说的没错!”公输琅拍了拍公孙荆肩膀,叮咛道:“如是如此,告诉陆昭霆,魏军悉数潜伏在南岸,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喏!”
公孙荆点了点头,折身离去。
。。。。。。。
邢步英领军全歼浊河南岸魏军,清扫战场,全军凯旋。
一支约两千人的魏军,在后半夜从浊河上游渡河,悄无声息摸向战场。
战后遗留战火未灭,木材上仍冒着徐徐青烟,魏军尸体横七竖八留在地面,却不见秦军踪迹。
“这群混蛋,本帅小瞧秦王了!”
清晨,魏军帅帐内,公输琅得知魏军扑空,当场大发雷霆。
秦军见好就收,没有再前行半步,很显然,秦王作战非常谨慎。
他高估了自己,轻视了季玄陵,以为局势全在他掌控中,对方却不陪他玩了。
眼眸扫了眼身旁几名悍将,冷声道:“既然秦王作战谨慎,我们也步步为营,诱敌深入,再逐个击破!”
“大帅,秦军如此做,莫非不准备渡河了?”
公孙荆询问,他满腹疑惑。
秦王占领南岸浅滩,该像颗钉子死死钉在那里才对,为将来渡河登陆做准备。
毕竟,秦王领兵气势汹汹而来,不可能止步南岸啊。
此举非秦王强势的作风,不然秦军声势浩大,大动干戈,岂不费力不讨好。
公输琅也踌躇不解,帅帐外传来喝声道:“函谷关内,秦军将帅不和,秦王为整顿秦军,故而延迟进攻时间!”
闻声,公输琅,公孙荆,与其他将领转身向帐外望去,一名白发苍苍,身穿铠甲的老将军,正昂首挺胸向王帐内走来,在他旁边,一中年将领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