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低声下气向秦王阐述主张,谋得一官半职,非他张懿的作风。
“呃?”
“张先生这是为何?”
轮到季玄陵惊讶了,不知张懿为何离去。
不过,张懿既然来了,便不可能让他轻易走掉,毕竟,这家伙非善茬。
张懿没有回答,径直走向王帐门前时,遭锐士拔剑阻挡。
气氛又不解其意,折身质问:“秦王,这是何意?”
季玄陵瞪了眼张懿,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偏执,得知他身份,竟然不做逗留准备离去。
难道投奔秦国,一展抱负,比他的面子还重要么?
从软榻站起来,挺身站在高台前,语声中,带着几分怒意:“张懿,不怕告诉你,本王早派人打探了你在学宫的言论主张,深知你是个人才,也早安排严相派人监视你。
叮咛他,若你投奔秦国,必然厚待,若你投奔其他诸侯国,绑也要把你绑回咸阳城。”
闻声,张懿浑身一震,既生气又感动。
陆续拜访诸侯国君王,他们高高在上,很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秦王年少轻狂,却视他如明珠。
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有人欣赏他的才华,为之赴死也没有怨言。
季玄陵瞧见张懿迟疑,走到王帐门口,抓着张懿阔掌,把他拉回帐中央,高声道:“张先生,本王知贤良,近来本王遇到问题,始终不能解决,还望先生帮本王解惑。”
张懿站在帐中央,听闻季玄陵的话,知他在给自己台阶下。
若他再不识趣,便有点辜负秦王的用意了。
退离之意,渐渐消散。
转身坐回软垫,盯向严正方:“王上,张某早听闻严相是王上的左膀右臂,既然王上有疑惑,自然该找严相解惑,何故埋汰张某!”
“呵!”严正方一笑,举杯道:“某非圣贤,不可能涉猎所有事!”
“嗯!”
“严卿的确足智多谋,不过,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本王也听听先生的意见,何况,此事发生在临淄,先生对临淄城内形势非常了解,本王相信,能在先生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季玄陵笑语说。
秦王,严相,全在给他台阶,张懿深感动容,也不啰嗦:“王上有何疑虑,不妨直言,若张某知其一,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呼!
季玄陵暗暗呼口气,总算留下这家伙了。
“很简单,先生应该听过齐王宫闯进刺客之事,恰好本王在齐王宫,又恰好遇到刺客,先生不妨说说,何人敢派遣刺客,闯进齐王宫,行刺本王!”
他隐瞒与卿月公主之事,反而夸大刺客之事。
谁知,张懿酒杯狂饮,忽然扑哧一笑:“王上,这不是显而易见么,王上为何还有询问张某呢?”
“是吗?先生有答案了?”季玄陵追问。
张懿没有点破,反问道:“王上亦有答案吧?”
顿了顿,张懿把酒杯放在旁边,理了理凌乱的乌发,打起精神低声道:“若张某猜的没错,王上该已经与齐国结盟,齐王准备倒戈,调兵遣将,挥师南征伐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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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