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来汇报的偏将,抱拳道:“将军,不管何人奇袭樊镇大营,都该派兵前往解救。”
“是啊,将军,若任粮草焚之,三江城久攻不下,怕唯有不战而退了!”另一名偏将进言。
失去粮草,容易军心不稳啊!
景鸿炀矗在原地,思索片刻,猛地扬手否定主将建议,怒骂道:“这群该千刀万剐的秦军,敢坏本将好事,柳公台,即刻整军,全军齐出,连夜攻打三江城。”
连夜攻城?
“将军,不救樊镇的粮草了吗?”柳公台询问。
“此处距离樊镇尚且有段距离,烈火无情,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这支秦军来的突然,若以樊镇大营为诱饵,在沿途设伏,派军援救岂不正中秦军奸计么,反观三江城,距离军营仅有区区十余里,若夺取三江城,损失点粮食又算什么。”景鸿炀向诸将道明眼前战况,斩钉截铁的说。
“将军,全军倾巢而出,不顾军营安危了吗?”名叫赵燕山的将军询问道。
奇袭粮草营,莫非秦军还敢杀向楚军大营,活的不耐烦了吗?
纵然如此,景鸿炀仍派遣招赵燕山带领五千守军死守军营。
秦军欺人太甚,焚烧楚军粮草,甚是恼人,失去粮草,若迅雷不及掩耳夺取三江城,后果极其凶险。
景鸿炀率军悄无声息摸到三江城外,昏暗中看到城头守军并不多,即刻派遣柳公台领精兵发起攻击。
楚国地处南方,军中缺马,所以苦练步兵,强攻夺城乃楚军最擅长之事。
此战,夺取三江城,勉强弥补樊镇大营的损失了。
可惜楚军发起冲锋,须臾间城头火光铮亮,亮如白昼,顷刻间冒出大量秦军,持强弓兵刃扼守在城头,守将卫彻抓铁剑挺身而出,居高临下瞥了眼景鸿炀,笑语盎然道:“贼子,连夜袭城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罢,一挥手示意城头秦军放箭阻挡。
当真如王上所提,景鸿炀率军连夜夺城,若非王上提前提醒,楚军来犯时,秦军临时布阵防御,欲死守城池怕不容易。
“秦军?”
“怎能料敌预先,提前猜出楚军袭城呢?”看到城头秦军守卫森严,借助城墙依托猛烈还击,气的面容抽搐,极为不悦。
遥想当年,他率军伐秦时,秦军一触即溃,似土鸡瓦狗,没有多少战斗力,今借助城池竟然能死守,阻挡楚军锋芒。
越想越恼怒,挥枪示意中军出击,不夺三江城不罢休。
苦战一触即发,两军拼死苦战。
午夜时,赵燕山领残兵抵达,举止狼狈,浑身污血靠近景鸿炀,失魂落魄的道:“将军,秦军夜袭军营,末将苦战不敌,军营失守了。”
“什么?军营失守了?”
闻声,景鸿炀如遭雷击,浑身颤抖,暴喝一声,慕然间再说不出来啊!
三江城附近究竟藏有多少秦军,奇袭樊镇大营,三江城早有防备,夜袭楚军大营,林林总总,秦军统帅分明对他的举动了如指掌。
今军营易主,粮草尽失,三军食不果腹,势必军心涣散,久战不利啊。
“军营处,何人领兵,秦军几何?”
一时半刻不能夺取三江城,若强攻大营的秦军数量稀少,尚可逗留苦战,若规模庞大,避免秦军合围,他必须尽快撤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