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还是很关心边泽的:“边泽,你没事了吧?刚才在包厢你可真是吓了我们一跳。”
边泽笑了笑:“没事了,谢谢关心,你们一直在外面等着吗?”
程宛点头:“嗯,其他人都先走了。”
程宛又问:“边泽,你酒精过敏么?以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边泽说:“对,我一直都酒精严重过敏。”
程宛笑了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那句话:“是吗?那你为什么还会喝酒?知道自己过敏不是应该滴酒不沾才对吗?”
偏偏在自己告白的那一刻过敏到昏倒,程宛还是有些介意的,明明在包厢外和边泽聊过自己的计划啊。
下一次可能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边泽抱歉地笑笑:“抱歉,程宛,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大概是把一次性杯子搞混了,当时包厢灯有点暗,没看清楚。”
和秦南推测的一样,程宛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句没关系了。
秦南和边泽的目光相碰,接着又各自转开目光。
想起来边泽一个劲儿往杯里倒酒的样子,秦南心里还是道了句佩服。
确实是个狠人,过敏还故意喝了那么多杯酒,原来就是想赌赌看能不能搅乱程宛的告白。
秦南去外面打电话给宿管以及边泽的辅导员,报告今晚的突发情况,三个人准备今晚就不回去了,准备后半夜轮流守着边泽,到明天如果边泽身体彻底没问题的话,再帮他办理出院,一起回学校。
程宛这边也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于是也来到走廊。
等到接完电话,程宛本想回病房,但是又转而去了楼下,准备去医院楼下的便利店买些热饮回来,带给三个室友。
病房只有林愿和边泽,林愿头一次见这样脆弱的边泽,所以也关心了他几句,却没想到边泽冲他微微一笑,把他拽到病床边,接着将他抱起放到病床上。
刚才还虚弱不已的病人猛地将自己抱起,放到病床上,林愿瞪大了眼睛,小声惊呼了一声。
边泽搂住他的腰:“愿愿你要小声点哦,把门外的程宛和秦南惹进来就不好了。”
林愿又羞又怒,试着挣脱边泽的怀抱,对方却格外执着,抱着腰的手不肯松开,逼得林愿低声问了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亲一口……愿愿。”边泽说:“故意喝下两罐啤酒之前,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醒过来之后想要吻你。”
林愿怔了一下,皱眉:“酒是你故意喝的?你疯了吗?”
边泽趁机把他抱到怀里,吸了口他身上的熟悉香气:“不然呢?我要是不这样做的话,程宛就要当众对你告白了,傻瓜,你当时没看出来吗?”
林愿呆住,摇摇头:“我没有……”包厢里的时候,原来程宛是要向他告白吗?
边泽亲了口他的眼睛:“傻瓜,你太迟钝了。”
接着又亲了下他的鼻子,最后摸索到他的嘴唇,含在口中轻柔地嘬弄。
林愿轻轻“唔”了一声,难为情地说:“外面还有人,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边泽堵住他的嘴,把他的话吞没在口中,亲密的吻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林愿本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