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能啊,此乃祖宗国号,不可擅改啊!”只见一名留着两绺长须,一头花白的金朝老臣猛的站了出来,哀声喝道。
杨康冷冷的看了一眼这名老臣,杀气四溢的喝道:“若有不满者,杀无赦!”
“皇上,老臣死不足惜,可是这祖宗国号……”
“来人!让他下去清醒清醒!”
几名禁卫龙行虎步的进入了朝堂内,将那名还在哀嚎着的老者,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原本还想跟着那老者站出的几名金朝旧臣,也是赶忙收回了脚步。
扫了扫这朝堂之上的众人,杨康缓声说道:“尔等可还有异议?”
“臣等谨遵圣谕!”
“好!宣旨吧。”
侍立一旁的一名太监缓缓的站了出来,手持一张黄绢,尖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全真教为大汉国教,掌大汉祭祀、信仰。玄通真人为国师,教化大汉众生。包惜弱为皇太后,穆念慈为正宫皇后,统领后宫,母仪天下。林萦玉为一品诰命夫人,李莫愁为常月公主。完颜彝为兵马大元帅,统领天下兵马,郭靖为骠骑将军,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册封完了众亲友后,杨康缓缓的看向了郭靖,威严的说道:“郭将军,听闻你在大漠,曾受到铁木真的赏识,成了那金刀驸马。若我大汉和蒙古开战,你当如何?”
“这……”郭靖有些迟疑的不知如何去说。
“好了!”杨康挥了挥手,掏出一封信直接扔给了郭靖,“朕只要郭将军将此信交给铁木真即可。”
大宋朝皇宫内,宋宁宗赵扩躺在病床之上,其一旁则站着一名青年男子。
“咳!咳!”躺在床上的赵扩,费力的咳嗽了两声,待缓过来后,有些感叹的说道:“朕一生九子,个个早夭,却是一直拿竑儿你当亲子看待。如今朕的身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那史弥远野心勃勃,如今看来,却已是养虎为患。”
“父王若是下一道诏书,孩儿立刻带人将那史狗贼的脑袋砍下来。”那青年好似那初生的牛犊,英气勃发的大声喝道。
“这天,要变了,乱世将临,这皇位不好坐啊。竑儿你若有心,便找上一批人,争上一争。你若无心,便随那史弥远安排,做个富家翁吧。”
赵扩身旁的青年,乃是宋太祖四子,八贤王赵德芳的后代。后来赵扩之弟沂靖惠王去世之时,仍无子嗣,便认了这赵竑当了儿子。
赵扩一生九子,各个在未成年之时,便已夭折。收了一名宗族养子赵询,立为太子,也是不久便已夭折。想想也知,这其中铁定是有人在背后艹纵,可是这大宋已经风雨飘摇,皇帝手中的权势比之一个大臣都要来的不如。
此刻的赵扩,不过天命之年,却已如那耄耋老人一般。
“人人都想做皇帝,又岂知这皇位艰难,步步维艰啊!”
大理皇宫内,已经削发为僧的段智兴和大理神宗皇帝段智祥站在宫廷门口,遥望着北方。
段智祥有些忧虑的看着远方,缓缓的问道:“父亲,这天要变了啊,大理到底该何去何从?”
“贫僧如今法号一灯,这些事情却是莫要问我了。若事不可为,就去找刘玄通吧,想必念在当年的情分上,他会照顾一番大理的。”
段智兴,如今的一灯大师说完,便抬步往远处行去,却是当真不想再管那么多了。
刘成虽然阻挡了裘千仞袭击周念通,可是段智兴却也看出了自己并不适合那个皇位,大理皇帝退位最好的法子,当真莫过于去做了那和尚,一盏青灯永照,从此忘却红尘。
西夏皇宫内,西夏神宗皇帝李遵顼和太子李德旺站在屋内。
“为父当年,信心勃勃,视天下人如猪狗。登临大位,便想要开疆辟土,却不想年年征战,年年惨败,致使这偌大的西夏国,落了个这般田地。如今蒙古势起,大金换帝,想必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为父如今已是丧了锐气,往后这西夏,便交给你了。”
“父王!”
“不要多说了,记住,我们党项人可以战死,但是不可投降。为父已经让人护送一批族人离开了西夏,若是敌人逼之太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父与你,与敌同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