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长了一个驼峰似的。
如此外形,难怪被六哥称一声怪物了。
“是毒囊!”卫六郎躲避着它的攻击,“你当心点,它全身上下都有毒,千万别被它挠到!轻则失去力气,重则当场毙命!”
“这么狠的吗?”卫廷挑了挑眉。
卫六郎与它交过一次手,吃一堑长一智,知道不能与它硬碰硬,全程施展轻功闪避它的攻击。
它见抓不住卫六郎,于是改为朝卫廷攻击而来。
卫廷不信邪,凌空给了它一脚。
踹是踹中了,但并未对它造成大的伤害,反倒是卫廷的鞋底与裤腿接触到了它毛发上的汗液,被生生灼出几个小洞来。
卫廷皱眉:“不是吧,这也有毒?”
这哪里是怪物,分明是毒物!
卫六郎被一掌拍飞。
“六哥!”
卫廷去救他也中了一掌。
胸口的衣衫被利爪撕碎,露出了卫家祖传的护心甲,堪称刀枪不入的甲胄,此时被生生撕出了三道口子。
卫廷一向很爱惜这个甲胄,没想到它居然有被抓破的一日。
卫六郎适才用长剑挡在胸口,人没事,但剑弯了。
这家伙的爪子简直比铁钩还锋利。
“小七,走!”
“走不了了,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们亡。”
……
另一边,苏小小一行人来到了井底。
萧舜阳不止一次地朝苏小小投来狐疑的目光。
苏小小淡淡说道:“二皇子,你是有妻室的人,能不能别盯着别人的未婚妻看?”
萧舜阳蹙眉道:“我还是觉得伱们把金子拿走了,你刚刚过来的样子,就像是搬了金子的。”
苏小小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胖子啊,我随便动一动也会很喘的!何况我那么卖力地找金子,只差掘地三尺,你以为很轻松吗?”
景弈:“是啊,你,去找找看啊。”
萧舜阳说不过二人,何况他也确实找过了。
他只是想不通罢了。
景弈先上去。
他用长剑将井口的砖块撬开,又放下绳子将苏小小拉了上来。
这回总算没卡胸了。
等萧舜阳也上来之后,景弈将井口还原。
三人去了柴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