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袅袅,身影朦胧。
他轻咬她的耳尖,越发烫人的呼吸洒落在她耳边,手掌箍住她腰身,“鹿鹿,放轻松。”
“哼……”
带着潮气的吻落在她耳边的肌肤,他嗓音低沉,“鹿鹿,你只想我吗?不想……吗?”
盆里的水溅落。
“唔……”她声音发软,带着点哭腔。
“想吗?”
“想……”这个时候她最该做的,就是应和他的荤话。
“你说爱我。”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爱你。”
“爱谁?”
“时深。”
“再说一遍。”他吻去她的泪珠。
“爱时深。”
“我也爱你,最爱鹿鹿。”他身体力行道。
许久,他将人从盆里捞上来,擦干后放到床上,吻轻轻落在她绯红的眼尾,“既然鹿鹿爱我,那喜欢做的事情,多做一会儿。”
他话落,以吻封唇,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奚鹿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被他扣住,压在兽皮床上。
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兽人,在这种时候,表现得十分强势,但又顾及着她的感受。
他摸清了她的极限在哪儿。
她实在不行了,时深抱她去清理,满足地亲了亲她泛红的脸颊,随后拥着她睡下。
寒季很快就到,奚鹿穿上了最厚的兽皮衣服,整天窝在洞里烤火。
时深将山洞的草帘子换成了木门。
外面寒风呼呼地吹,像是咆哮的野兽,但山洞里暖烘烘的。
奚鹿乐滋滋地往他怀里窝,“时猫猫,你好暖啊。”
“做生崽子的事时更暖。”时深揽住她腰,理了理她的发丝,又将兽皮裹到她身上,亲了亲她脸颊。
“涩猫猫。”
“嗯。”他没否认这个事实,按着她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亲了亲她唇,“要不要出去?在山洞里待着无聊吗?”
“要,看雪。”
时深将做好的手套给她戴上,确认她裹严实了才将她抱出去。
拉开门后,冷气直往身上扑,奚鹿贴着他脖子,看着被她逼着穿上了兽皮衣服的兽人,“时猫猫,你知道我们像什么吗?”
“像什么?”
“两只熊,你是大熊,我是小熊。”
“一点都不像,熊长得不好看。”作为白虎兽人的时深嫌弃道,“你是小白虎。”
“可是我们身上的兽皮是熊皮啊。”
“明年给你猎几只白虎,用白虎皮给你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