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向黎瞥了他一眼,“想问什么?”
“哥,林副官说你每天下午不见人影的那段时间是去努力解决终身大事了。”
“嗯,还没确定,你别添乱。”
“哦。”
第二天晚上,城里枪声不断,伴随着汽车行驶的声音和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
房间里点了油灯,季怀民和方持恒相对而坐。
“是越向黎的动作吗?”
季怀民点了点头,“他在除异己,彻底控制臻城,今晚过后,臻城的天是景系的天。”
因为越向黎自景熙山夺权,所以他的势力称为景系。
“我看了势力分布地图,掌握了臻城,其他势力只能退了。”方持恒道。
“因为猜到了越向黎的动作,所以我才敢说臻城是安全的。”季怀民看向门口,“睡不着?”
宁桑榆进门,“嗯,都是枪声。”
季怀民拉着她在旁边坐下,“总要习惯的,也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
“睡不着就听你持恒哥讲点东西。”
方持恒笑着看向她,“想听什么?”
“西方的历史吧,先讲你留学的珐国?”
“好。”
宁桑榆听着听着就困了,在三点左右被季怀民赶去睡觉。
五点,城内枪声消失了。
越向黎带兵进入了官府办公署,将前官府人员都扣押了下去,并处理后续事宜。
八点,越向黎的人填补空职。
将事情都处理好后,城内的巡防恢复了正常,越向黎回了大帅府休息了四个小时。
当越向黎进门的时候,宁桑榆在津津有味地听方持恒讲他在国外的事,听到脚步声,她转身看他。
“桑桑。”越向黎叫她。
她今天穿了一身暗粉云锦修身旗袍,活泼又不失娴雅,看过来时眸光清润,还藏着丝丝喜悦。
“嗯?”宁桑榆听到他喊自己名字,下意识应了声。
之前相处,他没叫过她的名字,今天第一次叫就叫得很亲昵。
给他开门的季怀民看了眼开屏的孔雀,坐到方持恒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