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官员被拖了下去。
言听澜目光扫在剩余的人身上,让他们绷紧了身子,差点发抖,生怕下一个被押下去的人就是自己。
今日皇上就是有备而来啊,可能之前七日的昏迷只是障眼法,实则是在暗中收集他们的证据,一网打尽。
终于,坐在龙椅上的人目光停留了下来,“押下言听渝,发配边疆。”
“皇兄!臣弟犯了什么错?”言听渝挣扎着。
“卫安庆,让他死个明白。”
“是!”禁军统领卫安庆拿着证据走到他面前,“誉王言听渝,买通杀手行刺皇上,皇上念及手足之情,流放。”
证据被扔在他脚下。
至于念及手足之情?流放路上怎么可能让他活下来。
言听渝瞳孔收缩,他怎么查得到的?
“既然蛀虫都除完了,那么,上朝吧。”待禁军们将该拖下去的都拖了下去,言听澜道。
剩下的官员们看着不远处的那滩血,努力克服腿抖,谁还有心情上朝啊?
皇上什么时候那么利落果断了?
“张致远。”
“臣在。”张致远努力地挪了出来。
“江东水患,你接手处理,半个月内办好。”
“是。”张致远回到队列中悄摸摸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莫泽裕。”
“臣在。”
“按官员能力,剩下的官员,该升的升,该降的降。”
莫泽裕心跳了跳,“皇上,臣该怎么察看?”
“你问朕?”
“臣一定办好!”莫泽裕触到对方危险的目光,赶忙应下。
又得得罪人了。
“边关来报,长阳关北戎侵扰,守备兵力不足,宋征平,调东郊十五万大军即刻出发,支援西北边疆。”
“臣,领命!”
宋征平险些热泪盈眶,他这个武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长久困于党争,被困京城,宋征平和泪看旌旗,常忧叹家国将亡。
处理了其他的事后,言听澜就退了朝。
张元禄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皇上,您变化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