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昭不动了,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
过了一会儿,他移开视线,继续拿起一旁的书看,“给你念。”
“噢。”
岁昭趴在他怀中,用指尖描着他衣服上的暗纹,又沿着纹路一路戳戳戳,戳到他的喉结。
沈思危喉结滚了滚,将书扔开,将她抱着往床上走,一路走一路将她亵裤褪下。
“夫人今日精力如此旺盛,应当是为夫昨夜不够努力,所以今日夫人才如此撩拨我。”
被压到床上,岁昭被他堵住了唇,肆意缠吻。
最终,她眉眼生晕,只余上衣齐整。
岁昭揽着他脖子,掉着眼泪道:“我错了。”
他却只应了一声“嗯”,过了许久才为她换了衣裳清洗。
日夜颠倒,她晚上睡不着,沈思危抱她去殿外看月亮,端着碗莲子羹喂她。
她舒舒服服靠在他怀中享受着他的投喂,问:“沈虑远,你会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嗯。”
“料你也不敢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别人,把你拖去砍了。”
“嗯。”
“你会觉得我霸道吗?”
“不会,不霸道我会以为你心中没有我。”在意一个人,便会想着独自占有。
“这还差不多。”岁昭喝下最后一口他递过来的莲子羹,“我不喝了,你喝吧。”
沈思危将碗放到她手中,并提着她的腰将她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自己。
岁昭笑着握着调羹,“你说要我喂你。”
“要夫人喂我。”他顺从道。
“呐。”她舀了一勺喂给他。
到了寅时,她困了,沈思危抱她回去洗漱。
睡前,她靠在他怀中,道:“沈思危,晚安。”
沈思危抬着她脸,吻在她唇上,轻声道:“不止喜欢,爱你。”
她蹭了蹭他脸颊,“我也爱你。”
沈思危拥紧了她,与她一同睡去。
殿外明月悄然落下,晨曦昭然笼罩大地。
爱早已扎根,于每一个深夜、白日中蔓长,在每一次相拥、亲吻间茁壮,千枝万桠,根深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