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低低的,沉沦的声音若隐若现,苏微凉喘着气说,“今天夜云凰跟我说,曼殊花二十年开一次,二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已经出生了,你说……会不会……”
她一直有一个疑问。
梨画衣是什么时候到的极北。
如果墨圆圆身上的毒,真的是从她身上遗传下来的,那就说明,她生她的时候,已经中毒了。
那为什么她跟苏欢颜没事?
那一朵花,被她们……谁吃了?
苏微凉一个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
墨绯白的眼神,带着情动时特有的清亮,“谁吃的都好,不重要了。”
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在纠结也没有意义了。
“万一是我吃了,那就是母亲留给我的……”
“你本来也没打算怨恨她,不是吗?”
苏微凉咬口无言,虽然事实是这样,但……
“你不生气吗?”
苏微凉亲吻他的额头,她一直以为墨绯白是生气的,苏廷烨和梨画衣,害她和她的宝贝们还这么惨,她以为……
“谁让我有一个傻瓜妻子,”墨绯白掐了一把她的脸,“小骗子。”
苏微凉脸红透了,“我才不是小骗子……”
她没有骗过他,最多只是……隐瞒一下……
墨绯白笑了一下,潋滟的薄唇,分外蛊惑,苏微凉看着口干舌燥,凑上去咬。
这一小只从来都是这样牙尖嘴利,一言不合就咬人。
墨绯白蹭着她的额头,说了两个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