瑥羽突然想到信物,如果公主是喜欢他的,那他是不是可以把信物的由来告诉公主了?
但他还是怯,这信物重要,一旦被退,他不能承受。
即使是他单方面的相许,也不能被退了信物。
瑥羽尝试着想这个问题,她喜欢他,是不是意味着,两人可以终身相许了?
真的摆出来想一想,他才发现这个问题是多么庞大和沉重。
皇后娘娘和圣上,怎么会同意他呢?
瑥羽还是决定将信物的秘密埋在心底,只有他自己知道。
“殿下,亲亲瑥羽吧。”
“已经亲过了。”楚乐仪在他额头上一点。
“还有这里。”瑥羽努努嘴。
“现在没感觉呢。”
“没感觉?”
“就是没想法的意思。”
“这么快您就对瑥羽没有想法了吗?”
瑥羽在她腿边轻轻摇晃着,撒着娇,“要嘛……”
楚乐仪把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捏着他的脸,
“瑥羽,好好坐回去,有话对你说。”
瑥羽手里空了,莫名不安,乖顺的坐回原来的椅子上,眼巴巴的望着她。
“你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日回来,你的羽华堂可有什么要托付的?若是有需要,可让朱梓来找我。”
“谢殿下为羽华堂忧心。”
“没有了?”
瑥羽茫然的望着她,“什么?”
楚乐仪若有所思,“你还不打算跟我交底?羽华堂跟你的那帮人有很大关系吧?你想筹集粮草的信,就是从羽华堂送来的。”
“你不放心公主府的侍卫送那封信,用的是你羽华堂的人,从矿场这里取了信,跑到公主府转交给我。”
“既然羽华堂的人能转交这种机密的信件,说明威武侯在边域的信息,也是羽华堂递交给你的。”
“我说的对不对?”
瑥羽正襟危坐,身姿笔挺端方,双手搭于双膝上,指腹轻轻摩挲着衣料。
目光闪烁,“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羽华堂确实与我的那些人紧密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