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被哈利、德拉科拉到黑湖边去聊天的,但是突然间一只火红的有着艳丽尾羽的大鸟从天而降,落到他的面前,把正在发呆中的他吓了一大跳,出于本能反应的,他下意识中就从坐着的姿势改为一跃而起,抓住那个迅速向他掠过来的“东西”就一顿狠揍,顺带揪了几下,弄得可怜的据说应该是凤凰的某鸟不停的悲戚的叫着,扑棱着翅膀抖落了好多红艳艳的羽毛,就连长长的尾羽也被生生的揪去了两根,痛得它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珍贵的眼泪——
“啊啊……凤凰泪,好东西啊!不能浪费了……”
看到这一幕,德拉科从呆滞中猛然的回过神——他发现自他重生了重新结识罗恩以后,他和哈利总是不自觉的被他的“不寻常表现”给弄得发呆了好多次,要换在战争时期的话他们都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他赶紧在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瓶,那是原本打算用来备用装魔药的,把瓶口对准了被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凤凰的眼眶处接收着那流出来的眼泪,然后才心满意足的收回瓶子。
听到了德拉科的声音,罗恩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揍的是什么,没有办法,有好长一段时间里他被某大校的暗袭训练给弄得条件反射了,现在都不怎么改得了——“啊咧?这不是校长家的鸟吗?”
“啾~~~”凤凰悲鸣了一声,好不委屈的挣开了罗恩渐渐放松的控制——它的羽毛乱糟糟的,看起来的确是无限凄惨的样子。
罗恩说它是鸟,是因为这据说是凤凰的品种在他看来的确是不像东方神话里的神兽凤凰——或许是有些许凤凰的血统吧,所以才会涅槃重生,但是在他看来这顶多只能称之为火鸟……
“无缘无故你跑来偷袭我干嘛?难道校长的宠物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罗恩恶人先告状的指着标明了是校长宠物这个身份的凤凰福克斯。
“啾~~~”福克斯又被吓了好大一跳,倒退了几步,然后委委屈屈的抬起一只爪子——上面系着一张便条。
“……送信就送信,干嘛突然冒出来吓我?这能怪我这么对你吗你说?!”罗恩不依不饶的,没有打算承认是他的错,反而质问福克斯,欺负福克斯嘴里吐出的是鸟语——反正他听不懂。
福克斯更委屈了,它再次悲鸣了一声,顶着凌乱的羽毛和微秃的屁屁一个振翅就飞了起来,它决定了,一定要离这个可怕的恶魔远远的,它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呢……它要回去饲主身边寻求安慰……
“啧,居然飞走了?我还没有说完呢……”
罗恩抱怨兼不爽的蹲下捡拾起一地的羽毛和那两根不错的尾羽,并为它们定下了日后送人或是配药的多功能用途。
……你这是说吗?分明就是在欺负一只鸟嘛……哈利和德拉科无言了,似乎很少见到像罗恩这么厚脸皮的人啊……虽然能拿到凤凰眼泪他们自己也很高兴就是了……
“啊……校长又找我去喝下午茶啊……真麻烦,那我先走了……”
摆摆手,罗恩一派潇洒的向城堡走去。如果他猜得没错,那校长找他应该是与医疗翼的那几个有关吧……
果不其然,他一到,校长和他聊天的话题便怎么也绕不开昨晚的“躲猫猫”和医疗翼……虽然他不在乎被摄神取念,反正也摄不到,但是和老狐狸级的人说话真的好累啊……而且一出事就先怀疑他这让他很不爽啊……难道他在心里已经把他当初黑魔王2号了不成?
聊着聊着,他渐渐的没耐性了起来,在他在分心想着要怎么告辞的时候,那只从他一进门就一直躲着他的火鸟开始自燃了……它居然提前涅槃了!
老邓可没有忘记凤凰会在新生时对第一眼见到的人有相当程度的好感这一回事,而且刚刚他可怜的福克斯回来的时候的惨状早就让他心疼死了……凤凰涅槃了,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还呆在这里,于是找了个理由把罗恩给“请”出去了……
罗恩也刚好乐得清静的离开了这个校长办公室。
不过……既然他怀疑他,那他不做出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他的无端怀疑了不是?而且,怀疑也是要讲求证据的啊……
呵呵呵,校长大人,那你就请接招吧……让你以后还敢胡乱怀疑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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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校长大人盯着刚刚因为提前涅槃而显得更加皱巴巴的没有半根毛的从灰烬中冒出来的福克斯暗暗叹气的时候,那几个终于被送进了医疗翼的格兰分多——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有碍风化的事的那几位——因为药效仍旧有残余而在医疗翼里还时不时的骚扰了其他病人以及庞弗雷夫人且不自控的做出了一些让人看不下去的举动,而让一向在医疗翼这一亩三分地里“称霸”了多年的庞弗雷夫人大发雷霆,采取了强制性的手段来迫使那些个狮院的学生安静下来后,找到了校长的头上。
——毕竟这一次闹事兼“遇害”的可是邓布利多的地头上的,他怎么能不被告知?而且这一次可不是在夜半无人时,而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的“丑闻”啊……
想当然的,这一回邓布利多想要再找罗恩“聊天”在技术支持上是有一定困难的——送信的福克斯现在可没有办法飞起来,更别提它现在已经得了“罗恩恐惧症”了;再说了,他完全没有证据来说明与指证这些是谁的所为,通常年轻气盛的不同学院的学生之间的摩擦总是会时有发生,但是以这样的理由来针对、盯梢一个无法找到其“过去”的学生,是行不通的……
思及此,他又再度叹气了起来。
而此时的罗恩却已经身处于斯内普教授的地窖办公室内,当然,他是提前到的,其中的原因也不缺乏那些烦人又干扰到他看书时间的围追堵截——他只能说格兰分多的大脑似乎都和平常人的构造不一样,明明有看到前车之鉴都不犹豫半下的还在继续狙击他,这让他深深怀疑自己或许是太过于善良了一些……
而且,呆在这里的话某校长再想邀请他“喝茶聊天”也会掂量掂量的吧,毕竟还有教授喷洒毒液的这一关要抵挡的呢……
但是说是补习落下的功课,其实他完全是呆坐在地窖温暖的壁炉边的单人沙发上,用着斯内普教授使用变形术弄给他的小书桌在自习……而某教授大人则还是研究他的气体压缩喷雾罐——还以院长的身份勒令他交出他刚刚记下“活体试验”的笔记本——他或许应该庆幸那本笔记本是新用的,里面还没有多少内容,否则要是让他看到他随手涂鸦什么都写有的手札……
那就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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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下来,罗恩在地窖里的“补习”自我感觉过得还不错。
由于他制作魔药的手段和创新方面夹杂了许多关于麻瓜社会特有的提炼、蒸馏、过滤以及在不改变药性的情况下改变其结构和使用方式的创想,还有东方特有的“炼丹术”的融合,可谓是汇集了百家之长,不仅增加了药性的浓度,也使得魔药有了更为广泛的用途还解决了在使用过程中的浪费的问题,让一向喜爱魔药和研究魔药的挑剔的斯内普教授也不由得欣喜的不断向他投来赞许有加的目光——
当然,这些都是深深隐藏在不断喷洒而出的毒液和别扭至极的讽刺讥嘲的话语里面的,如果不是罗恩早已被条件反射的“训练”出了习惯性找出话语里的深意以预防自己被算计的话,他也不可能听得出原意来。
所以,本来是“补课”的每日之约,现在已经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