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因为畏于猕六耳,所以段玉琴的**被她压制住,现在猕六耳已经自爆,她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卫展眉这一拧更成了催化剂,让段玉琴忍不住出羞人的声音。
“呃……”虽然这声音诱人至极,可是卫展眉这时算是清醒了些,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乘人之危?
不过他才松开段玉琴,段玉琴身体就是一软,然后向他栽过来。卫展眉不得不又伸手去扶住她,胳膊手掌所触之处,那种感觉相当美妙。
“猕六耳对你下了禁制?”卫展眉问道。
段玉琴羞涩地点了点头,用力绞着自己的腿,可是因为身体受制,这种举动不但不能让她就妙处掩住,反而仿佛是在为她增添诱惑。卫展眉不敢再看,闭着眼在她身上一阵按抚,将她被制住的武元解开。
卫展眉将段玉琴身上的禁制解除之后,段玉琴努力让自己离他远一些,虽然春意盎然,但她的神智还在,知道自己所处的状态。方才卫展眉身上也被浸泡了醉神果的潭水所浸,出一股让人醺醺然的诱人气味,如果不离他远一些,段玉琴怀疑自己会不会直接扑上去。
那样的话,就实在太丢人了,论起年纪,她若生孩子早的话,甚至可以当卫展眉的母亲
卫展眉也有些狼狈,醉神果的药性可不那么容易解掉,虽然这东西没有毒,不会出现什么若不合欢便会死去的狗血情节,但单凭理智和毅力与之抗衡,还真有些困难。
必须找些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爬了起来,来到猕六耳炸成肉沫之处,这只凶兽死得非常彻底,只有几块零散的碎肉才能证明它曾是生灵。以它的实力,又在横断大山中呆了不知多少年,按理说应该也搜集了不少好东西,可是随着它的自爆,它用来储藏物品的混沌玉符也跟着炸碎,那些好东西便永远遗失了。
不过卫展眉还是现了一样东西,地上一枚金灿灿的金属牌,大约有巴掌大小。以猕六耳自爆之威,这样东西仍然保持完好,其质地之坚硬可想而知了。
卫展眉拾起这块金属牌,看着上面的花纹,却看不出什么来,只能先将它收好了。
他虽然没有喝醉神果浸泡的潭水,可身上的伤口也沾了些,因此心中不免也有些驰荡,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段玉瑟已经缩到了一根石钟乳后面。
这让卫展眉有些失望,倒不是他想做什么,可是有美人可看,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就在他开始准备打通被震塌的岩洞时,异样的声浪传入耳中,让他微微怔了一下。
那是如泣如诉的低吟,象是细雨拂过春夜,又象是香风轻吻纱帘。细细碎碎的声音,让人神魂颠倒,也让人筋酥骨软。卫展眉哑然一笑,倒不是嘲笑,他知道醉神果的威力,段玉琴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倒也是聪明而果决的。
只要不来找自己就成,面对那熟透得几乎滴水的身体,卫展眉可不敢保证自己有多少抵抗力。
清理炸塌的洞穴花了卫展眉足足半小时时间,而那细细碎碎的压抑着的声音也持续了半小时,当通道被清理出来的时候,那声音却仍然没有中止。
这样惊天动地的变故,肯定会惊动外面的凶兽,所以卫展眉先是注意倾听外头的动静,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然后再出来,现外边乱糟糟的,那些凶兽竟然都已散掉了。
这是难免的,凶兽毕竟不是人,各有各自的地盘,是猕六耳将它们纠结在一起,当感觉到猕六耳的气息不复存在后,这些凶兽出于本难,都远远逃离了这座岩洞。
卫展眉再回到洞中,咳了一声道:“段前辈,外头已经没有凶兽了……”
那细碎的声音停了一会儿,然后变成了更加**蚀骨的声响:“你……你是卫展眉?”
“是我。”卫展眉有些心动,这位段玉琴的声音倒是真的很好听,特别是这个时候。
“听、听说……你是个风流子……为何……为何不过来?”
卫展眉心中不由大动,才迈出一步,便想到家中的诸位妻子,于是又停住脚步:“咳咳……前辈说笑了,传闻岂能当真。”
“是吗?”。
那声音暂停了一会儿,然后,段玉琴又叹了一声,声音听到卫展眉耳中,当真惊心动魄:“唉……这醉神果……啊……”
卫展眉精通药理,对醉神果的药性很清楚,它对人体倒没有什么危害,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化解的办法。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在这听下去并不是什么好选择,没准就会玩火自残,还是远远避开为好。他刚要转身,却见眼前白色的光泽闪动,一只玉雕般的长腿从那石笋后伸了出来。
“卫……卫郎君”
那娇腻无比的声音,实在考验卫展眉的定力,卫展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脸上浮起苦笑:再这样下去,他就无法自持了。
身怀金乌核融火,卫展眉对这方面的需求原本就是极强烈的,而醉神果通过他身上的伤口,对他也起了一定作用,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靠着他的毅力了。
向后退了一步:“段前辈,我家妻子有孕在身……”
“没关系……以我的年纪,也不可能去与小姑娘争宠……卫郎君,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
这句话一出,卫展眉脑子里嗡了一下,完全是一片迷糊,他原本最担心的就是在陈筱涵与童画有孕期间还往家中领女人,现在似乎可以吃干抹尽不须负责,这让他怦然心动。
从离开三川城到现在,也确实憋了有十余天时间,对于夜夜寻欢的他来说……呃,是挺长的了。
等他脑子里迷糊结束,就现自己已经向着石笋走了好几步,而且还在继续迈进。他浑身一抖,激灵了一下,然后止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