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父亲征战多年,跟在爷爷身边也那么多年了,他不会犯什么原则上和战术上的错误的,那自己还在担心什么?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多想了。容铮苦笑着摇摇头,把地形图卷好,收拾好书桌,离开书房回房休息去了。
再说那些大儒6续进京,全部安置妥当之后,楚茂和楚亦灏也搬进来了。
楚亦灏的事情,楚翰已经在朝会上简单的说起过。说等选好日子就封自己的孙子王位然后建府。
当时朝中就有人提议要册立这位为储君,楚翰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冷冷的看来那位足有半刻钟的时间,那位终于坚持不住,跪倒在地。
楚翰用一种冰冷出满戾气的眼神环视大殿一圈,“此事决议一定,楚亦杨只要是一天的储君,诸位还是就不要再拨打自己的小算盘了,朕可以护你们几天,护不了你们永远啊!
以后如果再有人传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出来,可别怪朕今天没有提醒诸位啊!”
恐吓,这是赤果果的恐吓啊,你们不同意楚亦杨,只要楚亦杨在那个位置一天,你们自己掂量下后果吧,我在位什么都好说,等我不在位了,你们的处境自己心里琢磨去吧!
这些朝臣心里都嘀咕开了,下了朝会,路上就开始议论纷纷了,“你们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放着自己的亲孙子不让坐那个位置,这是什么道理?不行,我们不能看着皇室乱了朝纲,混淆了皇室的血脉血统。”
那位一听嗤笑一声,“这位是想多了吧?太子殿下可也是正经的皇室血脉?何谈混淆?何来乱了朝纲?”
“那也不行,我等吃着国家的俸禄,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不循例祖宗宗法的事情生。”
“那你想怎么样?上书?劝谏?难道刚才没有听到陛下的意思?
我看你们还是消停点吧,大了说是为了江山继承,小了说那就是人家皇家自己的家事,谁坐那个位置是人家自己内部的事情。
现在明摆着陛下就是这个意思了,难道你们还想着再闹腾出些什么事情不成?”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等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呀?”
“走了,走了。这事说的清楚吗?让他自己折腾去吧。”
几人一看这位还是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知道跟他是数不清楚的,纷纷快走几步,绕开这位走了。
这位一看都不重视自己说的话,有些急了,“你们就知道阿谀奉承,看着陛下的脸色说话,忘记自己是做什么的了。你们枉为人臣!”
这时一位平时和他还算是可以说上几句话的人走到他身边,“老兄啊,你想死也犯不着把大家都拖上吧!你这又是何苦呢?”摇摇头,看着他是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是我想死啊?你说清楚了?”
“陛下的意思你没有明白?你这么闹腾你想闹腾出什么结果?最后还是太子殿下坐上那个位置,你觉得你还能在朝堂有站立的位置吗?
就算是最后那位坐上那个位置,你不要忘了人家是一家人,随便几句话,就能决定你的命运,你觉得谁会为了你站出来说话?
说话办事的时候带上脑子,不会动脑子了就看着别人怎么做就跟着就好了,朝廷还真的不缺你这样的人?”
说完深深的看了这位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这位现在是彻底的明白了,瞬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这是想什么呢?拿着自己的命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