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舞微摇头无果,玉云汉若是会以尘缘的大局为重,则不会在节骨眼上生变;若是他要动,必会使数个重要的伤筋动骨。被狼烟宗算计过的,注定没有好结局。
两主仆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千小蝶待到两主子都恢复了不再有伤痛伴身,才有心思会情郎,更有心与止念相谈近月来的近况。想着没事儿得好好的相会、相处之类的。
星王对两主仆的心思好笑,探不出金鳞在哪里,放下了手。肃绝尘执意要跟随,千阙舞去黄龙洞,由于并不在对战,更兼愿力的修为已经恢复,寻常的问题不是麻烦。
一般的人也不敢惹红枫居的七级嫡传,吃了食物,气色好的不得了,星王不敢保证,若是野起来的爹,会不会将梅花境的梅树倒拔起来,只得松口,跟着娘去也好。
都为大憨货了,要做什么事儿,还能丢了不成?随意则好,能守得住静,则留于梅花境静养;守不住则往黄龙洞祸害呗,都是鸡飞狗跳过来的,再怎么也能经得起折腾。
三人从梅花境出来,夏靖一、常白云等首先知晓消息,立刻从黄龙殿步出了外头。
肃绝尘望向一大堆的,在眼里都是张大饼脸没两样的人,又紧紧的拽住了蕴尘粉衫。
高高的个儿躲到姑娘家的背后,还真的做起了生人,连这伙总是松骨头,锤背砸脑松皮的都不敢去见了,更不想多去惹,顿让个别看着的,都是拳头痒的无处消。
夏靖一上前皱眉说:“你还好吧,为何救绝尘需要那么久的时间,他又是怎样了?”
千阙舞忍住辛酸说:“星王已经相告了你后遗症,他什么都好,就是记忆全消。”
常白云道:“怎么可能,他纳灵力战诡族时并没有说过会有副作用,出了什么变成?”
夏靖一道:“星王略提过数语,只为强行承接至尊之下的运转,所以力不从心所致?”
笑谈道:“什么啊,我都很想砸一顿呢,他倒好藏的那么深,哼,看我不把他打”
花飘零道:“死笑谈还嫌不够乱么,绝尘都害怕你了,还想怎么样?滚一边呆去。”
拎着师兄的耳朵,圆润的滚去了另边。
千阙舞微摇头说:“绝尘?”拽上前一一介绍了遍才说:“都为好友,更为生死相随的。”
肃绝尘不怎么欢喜,说不出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认为那么多的人,而他们都好友,你不会还忘了跟我说他们到底是谁了吧?穿紫衣的明明就对你心疼,还想瞒我呢?”
紧扣的手没松,一再的向人前召告着,看中的姑娘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只是这个家伙的失忆样,顿让所有从前的快意恩仇,都不知应该怎么去接续了。
常白云相柳在手,几度要拿出来,才眼尖的望了眼,相伴的千小蝶、止念。侍女肯定早知晓,嫡传的变样,之前一直都没有招相柳棍,莫非真的很严重?郁闷的气息逐渐上身。
“呆子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可以使劲的挑衅我的底线,我会留着你的皮来松的。”
肃绝尘眼里还有狭长的精光,更多莫名其妙,更不知所说为何:“我难道说错了么?”又拽住旁边的姑娘:“阙舞,要不回梅花境吧,我怎么感觉他快要暴走,与小蝶相同了?”
千小蝶可是明确的收到了,紫衣公子的意思,小姐、嫡传回归了,还真的没多大的负担;与止念照眼,带了幸灾乐祸,没多去管肃绝尘、常白云会碰撞出什么花火。
侍女看戏,完全就是任事情发展。
常白云眉头微升煞意:“千姑娘他真的失忆了么打下去会不会出事呢?”
千阙舞白了眼说:“他不闹了,你又要顶位是吧,都不安稳些,还能不能好好的过了?”
肃绝尘拽住了姑娘道:“阙舞别过去,为什么我感觉他很危险呢,莫非他是要打我,奇怪我也没做什么啊,值得他见到我就打,是不是与你有关啊?嘿嘿,我才不会害怕。”
常白云郁闷的不行,只得从旁双手一抱,不接话,不烦恼,更不会升起苦叹。
此一时,彼一时,咎由自取的也好,宁为鱼肉也好,肃绝尘已经变了个模样,优雅出名的青面修罗,过了最初的震撼,不与真傻子计较,过往都能过来,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憨货还活的,暴发了惊天的战斗力,不会死翘翘了,才为本事。
呃,肃绝尘犹感他们的无视,姑娘又不理了,只好郁闷的呆在跟前,在黄龙殿内坐的没一刻钟,听区升不断汇聚各项近况,吃饱喝足了,往外去走走,于是起身离开了。
千阙舞对他的要求不高,能活着为前提,其他的都能忽视。与夏靖一交谈近况。
所得的结果,多半与侍女所论的差不多。
并且明确的表示,只要问运时、玉云汉等人回来,他们则打算往里进了。再不走,诡族追来插翅难逃,即有空档,不走难不成真的要留下遗憾么?何况以当日的山顶之战。
诡族败在轻敌;他们胜的也惨。虽然将前来的五名诡修除了,但谁知诡主会用什么办法来救?费去的时候,不是他们考虑的,至少他们担搁了将近四十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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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得往前行,风关的阻碍已经清除完毕,不必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