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舞被他拽着,灵鹫、金鳞已经与主人的意识相通;两出现人前,也不再以神兽化身。
待见到锦全、玉云汉都在守护魔息时,未免暗自叹了口气。
锦全、玉云汉也对火境的风云变,物是人非,犹觉两从半月前来到。直到鏊战结束才现身,未免多出几许的动容;要开口的,见到魔息睁眼而闭嘴。
满身暴躁的魔王冷眼瞥向了独运殿、狼烟宗的骄傲。
他们乖乖的带上诸人都离开了营帐,连半点的音训都未留下。
千阙舞嘴角扬笑,干脆与肃绝尘并肩往外去了,但见到锦全、玉云汉留了神识,似有话想说时,只得动身,远离鏊战正酣的地盘,亲自找寻阴山。
“哈,早知锦全老狗害怕衍息,应该留下来显摆的。”肃呆乐呵呵的牵着小手说:“地境被疯狗疯狼打压狼狈,水境落雁坑,我们逃得多么艰难?当然还是衍息受的苦更多。”
有感每说一句,人的不喜逐渐加重一份,数语落下,竟使人紫蕴唐莲的眸子升起怒意。
肃大呆子还是很识相的,只有两在外找寻,他满脑子都在想吃白菜了。
千阙舞望着他的面相,收回了手道:“阴山会在哪里?”
压根不理会他的岔偏,更未多去论会变成怎么样;碍眼的,还是别去理,越理得来越吃亏。这货压根就是来磨自己的,无论有事没事都是个问题,还要找寻阴山,别往外去论了。
肃绝尘闭上眼感应,许久后说:“西南方吧。那边或许有阴山的行踪。”
千阙舞瞥了眼:“我们从汗麓山脉来的;此地属东北方,火境十万八千里,你真能确定?”
他眉头微跳:“对啊,我们刚刚还是从经纬浩荡遗址的旁边出来呢,衍息莫非一步都没有离开两个遗址?数个月来辛苦他来周旋诡族的起落了。幸好有他的存在,否则我们得完。”
阴阳怪气,衍息、魔息不分彼此了,就他还在那儿使劲的说呆话傻话。
有方向,总比没方向来的好。即能从万象归踪留下本尊;意识通过金鳞前往梅花境。
接续神兽金鳞、灵鹫为用,意识过渡去了神兽的体内。
即与本尊还有联系,又能主导神兽的意识。
往火境闯荡,神兽的等级很高强,还真的只能一步一步来;找寻阴山更是漫无目的。
肃绝尘似有感,从旁乐呵了声,又问:“若是阴山被控制了,则只有诡主能做到,可她的奸诈,是个得了至宝还能藏住窝住的人么?我倒是觉得阴山肯定没有被谁得去。”
“当日汗麓山脉衍息的意识,处在极端被动的前提下,才将阴山扫走的。”千阙舞回忆:“我与问前辈常公子为了要断绝衍息造杀,还差点让魔息一锅踹了,不可能有诡主的存在。”
嘭,肃绝尘行走如风。金鳞的等级比灵鹫高出许多,拦腰一抱,仙尊在怀中。
他笑呵呵的带着某仙尊赶路:“你要明白若是如画当时与诡魅不分彼此,或许早留后手。”
千阙舞提起此事也担忧:“我们都离开了,也不知如画姑娘会变成什么模样。”
“喂,我们是找阴山。”宠溺的笑,更带沉溺道:“你有必要一次次谈论别的?”
人瞥了眼,拽开毛爪力太大了,只得寻常的过来;更没有多少去顾他的无礼。
两一路走来,关系比之一般的仙尊、嫡传,不知近了多少倍。
可真要说出个什么来,当初的千阙舞则不会以身死的术法来封印,肃绝尘的意识不能出现;一路的斑点,解不开的结,化成了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念,不知了未来,更不晓得过来。
路好多,来时路只有一条;又该如何接续?历练太多,尘心洗练,心中有一个恍惚。
也许与他没有结果,才为当今世上最好的结果,更为最合理、适合的安排。
人的心跳,无端快了数息,一股心魔袭扰,白嚣的影,为何会与星王重合?
而过去的白发仙尊,竟变成了面前的猴子?
肃绝尘时刻都在这儿,望人的失态与心痛,未免升起苦叹:“唉阙舞,我们是去找阴山。”
人被他唤回心神:“对,找阴山。”靠有胸膛,任他带着赶路,双眸一闭,不管事儿。
呃,肃呆紧抱着人又是一声叹:“到底是谁惯的你的怪脾气,难怪小蝶时刻都会跳脚。”
人睫毛略动,不接话儿,微疲累说:“赶紧的,我们都还不知阴山在哪儿。”
肃绝尘嘴角扯了扯,光阴冉冉中,两身行如风,意识往外扩张到极致,一探能感知到的所有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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