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景正郑重点头:“我向来不打诳语,更何况这么多人作见证。”
那宫女随即准备磕头谢恩,却被傅景正示意影云给制止了。
“你且回答刚才的问题。”
宫女便将影云去找香浅,香浅让她去找长公主救人的事情说出来了。
长公主脸色阴沉的可怕,她咬牙骂道:“小蹄子,你倒是连我也不怕了。”
吓得那宫女差点晕过去,傅景正适时说了一句:“姑姑,她说得实情,有什么不妥?”
长公主哼道:“当然没有不妥,香浅好好被抓走,救人自然没错,谁知是不是坏人掳走。”
傅景正点头微笑:“正是这个理,姑姑行为也是人之常情。”
而后他又望向香浅,继续追问:“你为何断定影云带你来就是出事了?做贼心虚?”
香浅依旧是不说话,就那么低着头,她认为反正有长公主在,一定会护她周全。
傅景正明白她的心思,随后将包袱打开。
当围观那些百姓看清楚衣服里的东西,瞬间一片惊呼声。
包袱里的衣服面具,跟傅景正让人准备的完全一样。
镇国公也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这个不孝女。”
他一再叮嘱作为香家儿女,做人一定要低调,不参与皇室争斗,不仗势欺人等等。
虽然几个儿子不成器,像老三喜欢在街上闲逛,偷鸡摸狗,不学好,但并没有欺男霸女。
可这香浅,他唯一的女儿,也是最疼爱的孩子,却一再辜负他的厚望。
镇国公是真伤透心了。
他又想到听过的那些心声,不觉安慰自己,或许这就不是自己亲生女儿,才会跟他不和。
如此镇国公心里好过些了,但更加迫切,想要了解当年长公主别苑失火真相。
“香浅,这衣服你怎么解释?”傅景正冷声质问。
香浅依旧还是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傅景正望向长公主,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上。
“姑姑,您说让香浅试试这身她屋里的衣服有错吗?这可关系到香掌柜跟吕公子清白问题。两人一个是官商,一个很可能是今年状元,可不能任由人算计了去。”
长公主没有回答他,而是望向谢兰英:“这包袱可是从香浅房中拿出来的?”
谢兰英行礼恭声应道:“确是从香浅小姐房中取出,老奴叫待,香浅吩咐拿她昨儿那套衣服还有面具,宫女便包了这个。”
被刺的宫女在旁行礼说道:“昨儿小姐出去就是穿得这身衣服还有面具,很晚才回来。”
香浅听到这里,猛然抬头骂道:“小蹄子,刚才真后悔没有刺死你,乱喷人。”
傅景正给影风使了个眼色。
影风随即上前抬手就给香浅两个嘴巴子,打得她登时唇角流血,双腮高高肿起,上面还带着巴掌印子,登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在我家主子面前,也敢一再放肆!先是行凶又辱骂,活腻歪了是吧?”
香浅抬起双手却不敢碰火辣辣疼得腮帮子,甚至连哭都疼。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长公主面前,绝望地用眼神哀求她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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