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浓纠结道:“清风,你说他是不是……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啊。”
吕清风一脸无语,又是无奈又是叹气。
傻姑娘,你总算是看出来了。“你现在能看清,也不算晚。”
听到他这句话,香浓浓眼泪立刻就飙出来了。
她惆怅地坐在椅子上,难过道:“清风,那我是不是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吕清风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书也不收拾了,连忙拿了手帕出来给她擦眼泪。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看他在同龄人中品貌也算十分出众了,你对他难道没什么想法?”
香浓浓摇摇头,用二十一实际的话来说,她应该是恐婚恐育的。
上辈子父母吵架离婚的时候闹得太难看,给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一直到现在,香浓浓都没想过要走进婚姻。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另一半。
一说到有关这个的话题,她就想起父母吵架的样子。
她怕自己以后也会继续这样的悲剧。
“你呀。”吕清风叹了口气,“你以前也这么说,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要是香叔香姨知道你是这么想的,那还不得气个半死啊。”
香浓浓捕捉到了关键词,迷茫地抬起头。
“我以前什么时候这么说过?几岁?”
“都好久了。”见她神情变化地这么快,吕清风拧眉想了会儿,“大概就你四五岁的时候吧。”
“你爹娘开玩笑说要先给咱俩定亲,你当时就这么说的。”
“你害怕嫁人,也不知道到时候应该怎么面对我。”吕清风温声道:“相比起来,你还是更愿意和我做朋友。”
那么小的时候?!
香浓浓眼中冒出惊涛骇浪,这个时代的女子,如果说有这样的想法,那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原着中的香浓浓回到中都,一心都想攀高枝,想找个人嫁了,她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香浓浓的心咚咚跳了起来,四五岁,难道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那她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呢?
这么一打岔,香浓浓也没心情伤心了。
傅景正坐在房间里,手里捏着香浓浓那天挂上去的木牌。
木牌上端端正正写了她自己的名字,附带了几个字——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