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吕清风,听不清这边说话,只是隐约听到长孙云天说什么当我儿媳妇,在那边急得抓耳挠腮,少有的不顾读书人斯文形象,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焦躁不安。
但他还是坚守跟长孙云天承诺,不听他们说话,只能自己折磨自己。
长孙云天瞥到那边情形,便知道自己刚才一时高兴,说话声音大,给那读书人误解了。
他摇头笑笑,长痛不如短痛,义女是他学生的,这事他管定了。
长孙云天从兜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香浓浓。
“带上吧,从此你就是长孙家族的人了。不管天南海北,只要是长孙家族的人看到这块玉佩,便知道你是自家人。你若遇到什么麻烦等等,他们也会出手相助。”
香浓浓没有推辞,接过玉佩,只觉雕刻精美,上面带着特殊图案,应该是长孙家族图腾之类的东西,拿在手里温润细腻,是上好的蓝田玉。
“多谢义父。”
她将玉佩待在脖子上,放在衣服里面,这样便不会招摇。
“你这款玉佩跟我儿子他们是一样的,都带着辈分。到时候若是遇到同族人,他们能认出玉佩,就能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只管顺着他们称呼而称呼便好。”长孙云天又叮嘱道。
傅景正在旁开口了:“夫子,我竟然不知长孙家还有这样传承。”
长孙云天瞪了他一眼,哼道:“你又不是我长孙家族的人,跟你说何用?给你你能戴?”
一句话,让傅景正哑了言。
这个夫子,从来对他的这个学生是不会客气,说话直来直往。
不过他喜欢夫子性格。
在朝廷中从来不站队,刚正不阿,这也是父皇让他做太子太傅的原因。
那边吕清风还在站站起起,抓耳挠腮,就跟猴一样。
长孙云天摇头笑道:“我们今儿说话,到此结束,否则浓浓你那位朋友怕是要疯了。”
香浓浓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尴尬地笑笑:“他是着急回家读书,殿试看的很重。”
长孙云天哈哈一笑:“这个好说,我指点一二,不比他自己闷头看一个月书强?”
听到这话,香浓浓脸上现出惊喜地表情,开心地问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茬。您既然是阿正夫子,自然深谙应试之道。劳烦义父给予指点一二,吕清风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将来定然是大才……”
傅景正心里又不痛快了。
失忆的香浓浓竟然也是如此上心吕清风的事情。
还把他夸得那么好。
难道他不好吗?
长孙云天爽快应道:“没问题啊,交给我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伸手抓在傅景正肩头,捏了捏笑道:“浓浓你们先回去,我趁着今儿有空跟吕公子聊聊,给他指点一二,我也喜欢聪慧的读书人,将来都是朝廷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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