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泽在上了马车之后,脸上所有的惊慌失措和不自然都车帘放下的时候彻底消失,他自在的搂着希辰的腰,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来试探的只有云湘茉一个人,但是接下来几天他是不会出府的,到时所有人只能从云湘茉的口中得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再加上云湘茉那脑补的性子,这镐京上层贵流定然也会得到一个错误的认知,到时候在实施什么,虽然仍旧会被这群狡猾的狐狸怀疑。
但总归要方便一些,再来几次类似的事件,他的新人设或许就彻底立住脚了。
“主子,那香囊给了六皇子是不是太冒险了?”希辰靠在徐天泽胸膛上,好看的眉头微蹙起来。
“你家主子的医毒你还不相信?”徐天泽将希辰腰间缀着的香囊取了下来,勾在小拇指上晃荡。
“真正的引子是在你这里,而给六皇子的那个香囊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些简单的香料,查不出什么的。”
徐天泽眯眯眼,想起六皇子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这两个香囊无论是哪一个,单分开的根本查不出来什么,只有两个放在一起,再加上他刻意在颈间沾的药水,这才有了迷情的效果。
三者是缺一不可相辅相成的作用,莫说是将那一个香囊拿走了,就是将他手中的这个也拿走,依旧是查不出来什么。
既然是要用,他当然会想到六皇子会找借口将香囊要走探查,只有什么都查不到六皇子才会去怀疑。
越是怀疑,越是查不到,那他最后怀疑的只会是自己,那个时候才是他开始收网的时候呢。
希辰闻言点点头,然后就环抱着徐天泽:“那这个香囊奴以后也佩戴吗?”
“你倒是会促狭,安心,这个香囊虽然无害,但是总归留着也不是一件好事,待回去了我再调一个味道相似,对人体有益的给你。”徐天泽笑着印上了软润的唇。
医毒不分家,但是药香和药理纠缠,所以当初在神医谷的时候,徐天泽也在神医谷的典籍里看到了很多调香的手段。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虽然手法上有些生疏,但是多调几次,倒也算的上是称心如意了。
希辰见自家主子今日兴致高,倒也配合,只是或许因为在马车上的缘故,自家主子始终没有跨越雷池半步。
对于希辰所想,徐天泽倒是没有注意到,他本来是打算在马车上跟希辰来一次的,但是想到了之前跟龙沐疆在马车上的荒唐。
没由来的感觉到有些恶心,所以他直接放弃了在马车上行事,当真不过一时片刻的就回到兰府了,倒也没有猴急到非在马车上不可的地步。
接下来几日徐天泽仍旧是在兰府里宅着,但是兰诺灵拨给他的人,倒是将外面的消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事情也正如他所料,摄政王的弟弟不仅好男风,还看向了镐京第一美男子六皇子,而六皇子又心仪摄政王。
这样姐弟争一人的谈资,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为镐京茶余饭后的谈资,六皇子最终的归属也成了众人争议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