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汗水,体温,甚至是味道,都在提醒她,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大,再胀下去会将她的穴撑破的。
江尔雅将脸贴近他的颈窝,说:你动吧。
音调发颤,情绪却很淡。
像一片薄刃,抵在他的喉咙。
足以致命。
林盛南低喘,抽动了两下。
她浑身软得不像话,不管是圆润的臀瓣,还是甬道深处湿淋淋的嫩肉,最软的,是她乖巧的躺在他的身下,分开双腿,任人肏干的模样。
她是他的学生,是师姐的女儿,光凭这个认知,林盛南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心思,隐隐的,又有些兴奋。
男茎划破层层软嫩的媚肉,抵达宫口,大菇头抵住汁液丰盈的宫璧,叫嚣着还要朝里钻,恨不得一寸寸,将她捣烂。
疼么?
林盛南偏过脸吻她的唇瓣,灼人的气息交缠,手里握着她的乳尖搓揉,他急切的想要侵犯她,占有她。
江尔雅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说疼,他会让她求他;说不疼,他就会问那舒服么?
退路被他堵死,她唯一妥协的那次,是喊他的名字。
江尔雅咬住唇瓣,微湿的额头抵上他的肩,余光正好瞥见那根猩红的男茎快速的她体内进进出出,充血贲张,青筋缠络,狠狠地捅进去,又缓慢的退几寸,凸起的青筋刮摩着她的内壁,酥软发麻。
他像是插不尽兴,每次抵进去,还有三分之一的阴茎留在外面,将她的小腹撑得鼓起来了,再捅几下,撞得她的后背抵在床头,毫无退路。
她分开双腿,出神的望着电视后空白的墙壁,脑子冒出一句荒唐的话。
你要操我到什么时候啊。
这种话江尔雅不会说的。
察觉到她的失神,林盛南掰过她的下巴,轻声哄她,喊我的名字,我就会慢下来。
她松了唇,轻声,没事。
林盛南眸光一黯,动得更加用力。
她的腰腹被抵在床头,后面被床板撞得很疼,前面更疼。
分不清他后来到底抽插了多久,江尔雅被弄的意识模糊,恍惚间看见了,电视机后那片空白的墙壁上出现了很多用金粉写成的句子。
淫靡词句,蛊惑人心。
下一秒就要宣之于口。
还好她拼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