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恐怖故事中最紧张的部分,突然窜进一只小绵羊咩咩咩直叫,我卸下浑身的力,真正闭眼入眠。
尽管不尽如人意,至少不必胡思乱想。
后来周朗每晚都会抱着枕头在门外等我唤他,穿着最新买的毛绒兔子睡衣,他的下属看到一定下巴落地,刚谈判下一个投资案的雷厉风行的周朗先生,私下居然这样的
啊,张嘴。他又哄我。
这样的啰嗦。
嚼啊嚼,不小心牵动伤口,我下意识嘶一下,被他听到,紧张兮兮放下碗,打量我,最后锁定我肿胀的双颊:你的脸?
我垂眸道:摔的,吃饱了,上楼了。
刚起身,就被他拉住他,他用渴求的目光看着我,羞涩道:今晚,翻我的牌子吗?
晚上八点,如约而至,我还在赶作业,他上来唰地抽走试卷,有点气呼呼:都说了,擦完药就不要动了。
我看了他一眼:上回你替我写的只得58分,
上上回涂鸦辱骂出题老师,还有上上上回
他捂住我的嘴:不准说了,失误罢了。
拿开他的手,再这样下去,读不了大学,怎么完成和阿森在信中的约定,果然我还是太笨了吧。
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嘴角,是周朗蹲在我面前:考不上大学也挺好,我养你一辈子。
这宛如诅咒的承诺成功点起我的斗志。
我看多久书,周朗就在一旁处理多久公务,一身毛绒,再配上偶尔对上视线后讨好的笑,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在用心。
但的确,他最近对于公司事务非常上心,频繁出席会议,谈妥方案,他似乎不用学习,天生就会这些事,他和兄长一样聪明。
说到兄长,我的心绪跌宕下去,起身,周朗便也抬头追随我,我说:我要睡了。
好啊好啊,他一个劲儿点头,就差伸条舌头出来哈气了,他率先钻进被窝,拍拍,快来。
灯灭,黑暗,我平躺于床,他就这样乖乖躺着,什么都不做,没有允许,甚至不敢滚来我这边。
煎熬了好一会儿,我咬住唇,唤他:周朗。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又悠闲得像在是闭眼假寐,等待我如期的邀约。
我想要你。
陷入沉寂,他没有扑上来,我睁着眼,紧张地呼吸着,我既怕他不来,又怕他来,矛盾非常,我吞咽了口唾沫,要开口说话,他便突然叹口气。
他说:你不是。
堵住我的嘴,轻柔舌吻,最后一路吻下去,埋首于我腿间,慢慢舔舐起来,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喘出声。
不是什么?这个问题我再没机会问出口。
第二天,宋氏高管入驻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