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冷淡。」一次两次,她还能忍受,可是久了还是会令人落寞。
「你到底之前都过著什么样的生活?」还以为豪门深闺里养的,应该都是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么寂寞难耐?」
「你怎么知道?」太神奇了,他竟这么了解她!她是怕寂寞,所以总爱把自己的院落搞得乱烘烘。「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烦?」
「烦?」
「对啊,我就是爱闹爱玩,你却好像不太喜欢。」
「不尽然。」
她起初不解,世钦为什么走得那么近,後来才想到他可能是打算坐在榻边陪她聊天,马上开心地躺下。
「我实在不了解你。」
呃?她才不了解他。为什么不是坐在榻边,而是撑手俯至她身上来?这样彻夜长谈不是很奇怪?
「你对这种事为什么如此不在乎?」
哪种事?「为什么要在乎?」
「我家再洋派,也好歹有个礼数在。」礼未成之前就先行燕好,著实大胆。就算他们曾不小心逾矩一回,也是酒醉之误。可现在没了这项藉口,本性就愈见坦白。「我希望你再想清楚一点。你真的要吗?」
她无聊地叹息。「你真婆妈。」彼此聊聊天、作个伴儿也要深思熟虑。「给你弄得兴致都没了。」
他猛然重重覆上她的唇,来势之汹涌,连大妞妞都滚翻到地上去。喜棠吓傻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应付,任他沉重地压俯著,深沉吮噬。
他如脱缰野马般,放浪地与她唇舌纠缠,毫无节制,弄痛了她柔嫩的唇。
她急著想推开他,问清他到底在干嘛,被吻住的抗辩却像热情的回应,引来他更狂妄的进击,一面重吮一面探入她腰际,粗暴地扯出重重交叠的衣物,推上她的胸脯,顿时暴露盈盈雪|乳,浑圆丰硕,撩人烈火。
他忘情地挤捏著,胡乱揉弄,一偿渴望已久的欲火。他从未料到喜棠外表纯稚,内心会如此豪放,本性会如此浪荡。
但他不在乎。他既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管她需求有多强,他都有义务承担。
喜棠被他折腾得连连喊救命,话被他吮在唇中,都化为激越的申吟。她只得卯起来狠抓他厚实的背肌,几乎弄断指甲,却只撕绽了他的衬衫。
世钦疯了!赶快把他踢走!
暴躁挣动的小脚,彷佛催促。他只想好好地继续品味她的吻,无奈她任性至极,需索无度,他只得边吻边扯下她身上的层层掩覆,照她的催促拉开雪嫩大腿,也释放紧窒的亢奋,贴在娇柔的女性上。
「不行,你还没备妥,可是我们时间已经不多。」
她还来不及在他咕哝的刹那喘口气,小嘴就又被他悍然吞灭。
她突然瞠眼呜呜急叫,却阻止不了在她开敞的女性上粗暴拨弄的手劲。她吓得使劲挺身抗议,情势却愈搞愈糟,活像她在以自己的嫩蕊热情迎接他的蹂躏。
娇柔的甜蜜被他哄骗得逞,盈润了她的秘密。但他要的不止如此,这样的回应他并不满意。
结实的长指夹拢著脆弱的小小悸动,开始另一波狂乱的节奏,激切拧揉,害她霍然抽声惊叫。
他深深品味著她的放浪高吟,痛恨她稚弱花蒂似地奋力折腾,欺陵那无辜的滑嫩。无论她如何扭身呜咽,企图撒娇,他都坚决不撤手,持续急剧的挑拨,激起她强烈的哆嗦。
她在他唇中颤颤讨饶,他却迫於时间有限,不能再听任她所哀求的继续磨蹭。就算她再喜欢,也不能随她予取予求,过分放纵。他不能只顾她的需求,却不顾自己沉重灼热的需求。
一道强而有力的悍劲,猛然贯穿她的意识。他的存在狂妄地侵略她的生命。她的最女性与他的最男性激烈地彼此吸吮,随著他一再深入的进击,她的柔嫩将他咬得更紧,跟著他火爆的节奏战栗。
不止她在交缠的唇舌中痛声尖叫,他也以沉沉的低吼回应。他以为他思慕的是个纯稚的天使,现实却冲破他的幻影,让天使展现放荡的身姿。
他失望吗?
是的,他失望。他的天真小女娃并不存在,存在的是一个妖娆小女人,大方袒露欲望。以丰挺的双ru喂养他乾涸的大掌,以开敞的双腿迎接他饥渴的来访。
这不是他的北京娃娃,不是他记忆中甜美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