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有一位舍友,也是学跳舞的,第一次见到舒津川的时候,那个叫温文尔雅斯文有度的,完全没想到会和渣男两个字挂钩,还真的以为是哪里来的贵公子呢。
后来貌似舒津川对她也有了一点兴趣,攻势又猛,一颗心直接就沦陷了,只不过半年后就被甩了,后来还闹了好几次自杀。
现在在哪,她也不知道,据说是没毕业就出国了。
温以宁笑了笑,“我知道。”
那些豪门里面的人玩得有多花,她就算不是亲眼看见过,也多多少少有过耳闻。
像他们这样的大少爷,但凡不是看破红尘去向了道或者那方面有障碍,基本上什么都不缺。
初恋型、御姐型,想要什么都能给你补上。
无论是情欲、还是爱意都能轻易得到。
她没有兴趣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环。
不过现在的她还真不太好得罪,她可不想在京城待不下去了,现在连海城也待不下去了。
只能暂时虚以为蛇着。
“不管他,我们赶紧吃晚饭吧,我都饿了。”
因为莫冬聆怀孕的缘故,温以宁也没同意让她陪床。
“冬聆,你就去医院旁边的酒店睡觉好了,明天早上早点过来陪我就行。”
“可是你一个人晚上真的行吗?”
莫冬聆不放心。
温以宁笑了笑,“我只是后背有伤,动起来不太方便,不是瘫痪了,只要小心一点还是没事的。”
莫冬聆嘱咐着,“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可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好。”
莫冬聆差不多陪她到晚上十点才离开。
在莫冬聆刚离开那会儿,温以宁想当然的觉得,她一个人在病房里面不会出事,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病房越来越阴森泛着冷意了。
她强行让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却没有想到因为闭上眼睛,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她似乎还隐隐听见了哭泣声,丝丝缕缕的不断钻进自己的大脑里面。
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泛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各种恐怖故事。
还有不自觉的就想起曾经她无意间撞破傅则越做实验的时候,那解剖兔子,解剖尸体的时候,恐怖而又惨不忍睹的样子。
她不自觉地捏紧了被子,手掌心里面全是汗珠。
她很想爬起来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奈何这会儿她后背有伤,行动不是很方便,更重要的是,她更加害怕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默默地拉过被子,躲在被窝里面,身体不断颤抖着。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像是不断在拉扯着神经。
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不断祈祷着赶紧到天亮吧。
温以宁全身上下都很白,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冰肌玉骨的,稍微有点印记就明显的不得了。
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睡,这眼底的乌青很是清晰。
次日莫冬聆去找她的时候,盯着她的眼睑,下意识地问,“你一个晚上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