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延只是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谢九延看了眼苏暖秋,苏暖秋会意点头,“那就去吧。”
听到声音,谢宴安马上正经起来,“嫂子你好,我叫谢宴安,是我哥的堂弟。”
“你好。”苏暖秋笑着应道,听声音还挺朝气的。
“哥,嫂子都来了,我们不能输啊。”谢宴安说。
今年春节气息很浓。
村里跟上面申请了很久,报告都打了好几回,终于答应可以在村口那个水塘边搞一个小型烟花汇演。
每家每户都会准备一些,轮流放。
当然放多放少是心意。
谢宴安作为积极分子,自从得到确切消息就第一时间就磨刀霍霍,势要成为第一人,跟村尾陈家那个谁一较高下,谁叫两人不对付呢。
“怎么不能输?你打算怎么办?”谢九延心情好了一些。
“哥,我当仁不让是放烟花的主力手t?,但巧手也难为无米之炊。”
苏暖秋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问拿钱还挺清新脱俗的。
“那肯定不能输,我赞助你怎么样?”苏暖秋说。
“啊,嫂子,这个……”说得挺迟疑,实则就在等他哥的表态,谢九延说:“嗯,买多少我赞助,不,你们嫂子赞助。”
挂了电话,苏暖秋捶了他一下。
“苏医生舍不得?”
“开玩笑,”苏暖秋语气骄傲,“光我爷爷压岁钱就能掏空一个小烟花厂你信不信。”
“当然信,”谢九延语气顿了一下问,“爷爷给了多少,我再给你压岁钱。”
“干嘛还要给?”
“想让你以后想到压岁钱就想到我。”
“连我爷爷你都要争,”苏暖秋略嫌弃:“你几岁啊,谢教授。”
“取笑我?”谢九延轻笑了下,手往她腰两侧摸去。
苏暖秋腰很敏感,握着她的腰就会忍不住轻颤,谢九延在那事上就尤其喜欢掐着苏暖秋的腰,让人颤着腰,却又挣脱不开。
“别,我错了。”苏暖秋连忙求饶,“我们赶紧去准备啊,不可以让堂弟孤军奋战。”
谢九延起身,给苏暖秋整理好衣服,“他就是打个幌子想见你罢了。”
“??”
“他们都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