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自以为说的温柔,但天生的大嗓门还是浑厚粗粝,震得舒锦天耳膜嗡嗡作响,心肝直颤悠。
“你说什么?”舒锦天直觉不妙,眼神戒备。连脸上被糊了黏腻的口水都忽略了。
严泽身后的大尾一扫,就把他之前丢在地上的猎物拨到了身边。严泽一手护着雌性,一手提起猎。张嘴咬住猎物的脖子,锋利的牙齿顺利的穿透了猎物长着厚密毛发的兽皮,偏头一扯,灰黑的毛发中就淌出大量的血液。
舒锦天心里一个咯噔,曾经被大蛇硬灌生血的可怕记忆涌入脑中。舒锦天一手推开向他伸来的带血的猎物,翻身就要滚出男人的怀抱。
严泽抱紧了怀里乱动的雌性,把淌血的猎物脖子堵在雌性嘴巴上。乐呵呵道:【乖乖了,这是我专门给你抓的,快喝。】
“唔!”舒锦天紧抿着嘴,温热的血液就流到了他脸上,渗入发间,淌下脖子。
【乖了,别浪费了。】严泽一手捏住雌性的腮帮子,硬生生的捏开了雌性的嘴。
“啊!咕噜噜~”舒锦天一张嘴,大量的新鲜血液就被灌进口中。由于他正仰躺着,不想吞咽下去的血液流进了鼻腔,又被他从鼻孔喷出,冲得鼻子生疼。只好尽快咽下口里的鲜血。
“咳咳!”嘴里被灌满了血液,从嘴里冒出,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呛进肺里,呛得舒锦天边咳边吞,尽量跟上血流的速度。。本就闷疼的胸口更是疼得尖锐。
对于雌性的痛苦,严泽不予理会,提高了猎物让更多的血液流出。舒锦天边咳边吞,让自己好受些。
一只体型不小的兽物的血液全都灌进了舒锦天的肚子,舒锦天已经有些胀了。
严泽直到喂完了血,才松开了对雌性的钳制。
舒锦天一得自由,连滚带爬地跑到角落,吐出口里的血水。
严泽没有拉回雌性,而是开始撕咬猎物,把猎物剥了皮,咬出一块最肥嫩的肉,撕成了一条条,放在干草上。
舒锦天把口里的口水都吐干了,嘴里的血腥味还是很浓,身上头发都沾了不少血液,黏糊糊的很难受。
舒锦天的挣扎对严泽虽然没用,但那还是耗了他大半体力。舒锦天咳顺了,就卷在角落大口喘息。心还怦怦跳的厉害。
舒锦天休息了一会,聚集了些勇气,才感看向那披着人皮的野兽。却又让他看到了更惊悚的事。
男人全身赤、裸,蹲在地上。娴熟地撕咬着一块血肉模糊的肉块,咬得嘴边都是血。尖利的牙剔下一长条肉条,就放在一边的地上。那块地已经放了一小堆肉条,溢出的血水淌开了一片红色。
舒锦天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大声道:“不要。我不吃!”说着,疯了一般冲过去,一把抓起肉条,甩到洞外。
严泽先是没反应过来,让舒锦天成功得手。舒锦天再想丢掉剩下的就没机会了。
严泽快速的捉住了雌性的手臂。顺势把他带入怀中,调整了姿势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舒锦天胸口急速的起伏,脱力的软在强悍的兽人怀里。
“我、我不吃。”舒锦天气息不稳,短短叙叙的说道。
【原来你是哑巴么?怎么说的话这么奇怪?你就是因为不会说话被部落抛弃的吧!他们可真是残忍。放心,我不会因此而嫌弃你的,你那么漂亮。来,乖乖吃肉了。】
严泽听不懂这雌性的话。他去过很多地方,也没听过这种语言。就认为他是哑巴了。甚至庆幸雌性因为不会是说话而被抛弃,才让他捡到。
【来,快吃。我都给你剔好了。】严泽捡起一条还在滴血的肉条,上面还粘着一根被血润红的干草,献宝似的伸到雌性嘴边。
舒锦天惊恐地瑟缩了一下,挥手就要把肉拍掉。严泽眼明手快的捉住雌性捣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又含住他的小巧的手指。
雌性好小,不只身体小小,连手也这么小,他几乎一口就可以整个含住了。
舒锦天被咬的恶寒,想也没想就用力在他嘴里一抓。
严泽眼睛一亮,对雌性跟他的互动很是惊喜。含着雌性软嫩的手指不断吸吮。舌头在雌性一根根手指上一一扫过,吸得啧啧生响。
舒锦天感觉手指湿哒哒、黏糊糊的,恶心的整只手臂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男人又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就要把手往外抽。
严泽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住了嘴里的手指。
“啊!”十指连心,舒锦天手指钻心的疼。舒锦天惨叫一声,疼得不敢再动。
【小雌性快吃肉啊!】严泽嘴里含着手指,含糊不清的说。
严泽说着,就把肉挨在了雌性嘴边。
舒锦天痛呼的嘴还没闭上,严泽手里的肉直接就塞进了他的嘴巴。舒锦天瞬间梗硬了喉咙,用舌头把肉往外推。
可严泽把肉堵的死死的,舒锦天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出肉,反而把嘴里弄的都是血味。他的舌头甚至还感觉到微热的肉条有一处突突的跳动。
【吃啊!】严泽把肉条往雌性嘴里塞了塞。雌性胆子真小,都不敢吃他的东西。
雌性抗拒的厉害,严泽喂不进去,就把肉又拉出了一点,理顺了,用手指带着肉条往里塞,直接戳进雌性的喉咙里。
“唔!”舒锦天瞪圆了眼,拼了命的挣扎。可是他的挣动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蜉蝣撼树,只能被迫张着嘴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