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钰却没有如舒锦天想像般的弄他,而是卷着他回了洞穴,在草堆上准备睡觉。
舒锦天紧张的不断呼吸,见舒寒钰没有做那些过分的亲密,才颤巍巍地舒了口气。
☆、愤怒的大鸟
又是一天晴空万里,火热的阳光透过重重的茂密枝叶,投下星星点点的斑驳的光斑。
林间的清风带着清新的氧气,抚慰了丛林见燥热的生灵。
舒锦天树袋熊似得抱着一颗足有三人合抱粗的参天大树,脚踩着树干上分生出来的枝叶,龟速地往上爬。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皮肤泌出,俏皮的滚落。舒锦天热的满头大汗,脸颊潮红。
“终于爬上来了,热死了。”
舒锦天坐在大树顶端的一根分枝上,一手扶着旁边的一根树枝保持身体的平衡。看着一个足有婴儿摇篮大小的鸟窝笑的尖牙不见眼。
鸟窝里有三颗柚子般大小的鸟蛋,躺在鸟窝的中间。他这么辛苦地爬上这颗高得不可思议的树,就是为了这鸟窝而来。见里面果然有蛋,觉得一切辛苦都值了。
妈蛋终于可以换个口味了,天天烤肉野果换着吃,他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正好吃个鸟蛋解解馋。
舒寒钰懒懒地缠在这颗树稍低一点的地方,不时看一眼雌性。
今天带他出来放风,路过这里,雌性突然就要上树。看在这两天雌性的表现良好,他就大方的准了。雌性天天这么闷着不行,他想玩就让他玩吧。
在舒寒钰看来,爬树是再简单不过,就跟地上走路一样自然。
既然是让雌性玩,舒寒钰也就没想帮忙。虽然雌性上树的速度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
舒锦天抱起一个鸟蛋,真重。
他有些素手无策。鸟蛋是弄到手了,可该怎么拿下去呢?
低头看了眼下面,从高到低重重叠叠的树枝相杂交错,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
这颗大树之高,连相隔几米才会有一两根交错重叠的树枝,聚中在一个视线,都把地面遮掩了。几乎看不见土地的颜色。
舒锦天看的有些眼晕,上来时还好,现在下去反而有些胆怯了。明明只是小小的微风吹过,过高的树顶有些微的晃动,但对他来说却好比荡秋千般,晃来晃去。
有时顶端的树干一个摇摆,舒锦天都有些树顶会被自己压断的错觉。
自己下去就够挑战人心了,还要带三个大得不可思议的鸟蛋,真令人蛋疼。
“寒钰,我下不来了,你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不到迫不得已,舒锦天也不会求大蛇帮忙。
舒寒钰闻言抬眼看看雌性,正准备动身,就听见天上传来尖锐的鸟叫。
高空有两只色彩鲜丽的大鸟怒气冲冲的鸣叫,是食肉鸟类,炙鸟。
这两只炙鸟身长一米有余,全身油光发亮,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绚丽的色彩。一张金色的鸟喙,坚硬而锋利。两只同样金色的爪子也又细又长,现呈鹰爪状勾起,随时给对手致命一击。
炙鸟拍打着金色的羽翼,迅猛地朝树冠扎进。
舒寒钰一惊,就听到雌性一声惊叫。他快速向上窜。
该死的炙鸟,敢伤他雌性,他一定要吃了它们。
这颗大树有百米之高,舒寒钰心急如焚,却也无法立即到达雌性身边。
舒锦天正眼晕地看着下面,忽然听见身后两道尖锐的的叫声,几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他迅速回头,就见两只巨大的鸟怒气汹汹的往自己扑来,瞬间就来到冲到了他面前。
舒锦天一惊,急急往后一躺,险险躲过大鸟有力的一击。
炙鸟一击不成,立马回身停稳身形。其中一只又冲了上来,不给舒锦天一点喘息的时间。
舒锦天急急起身,一手拍在那只大鸟脖子上。大鸟有力的身体,即使在空中,也很得力。只被他拍离了原来的轨迹,偏过了舒锦天的放向,滑翔了几米。
舒锦天还来不及稳住有些失去平衡的身体,就听见身后呼呼的风声。来不及更多反应,舒锦天本能地低下身,用右手一挡。
手臂尖锐的一疼,接着腰上也被鸟爪划破。舒锦天顺手扯住还在他身上的鸟爪,还勾在他身上的爪子,被他一扯,撕下了两条布料,甚至还有些微的皮肉。
舒锦天忍痛拽紧鸟爪,用力往树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