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这善保倒是很有心思,书读的不少,兰馨可曾听过这句诗?”胤禩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兰馨。
“兰馨不太清楚。”兰馨羞愧,回答的有些不自然。
“四——是先皇的诗句。”胤禩低低地道,他想起那时胤禛作诗的情景,现在想想,竟是如此遥远的事情了。
“皇额娘知道的好多,兰馨能有皇额娘的一半就好了。”兰馨拉着胤禩的胳膊撒娇。
“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规矩。”胤禩真心把兰馨当女儿,却还是不太习惯兰馨靠的太近。
“皇额娘——”兰馨娇嗔,继续撒娇。
胤禩无语,也只能由着兰馨。
这天胤禛他们来到河北境内,正好赶上当地一年一度的庙会,永璂他们自然缠着胤禩带他们出去逛,兰馨也是两眼放光,胤禩虽说活了两世,也没有真正地游玩过,再加上胤禛本就想让胤禩好好放松放松,以缓解心中郁闷,所以很爽快地批准了,自然,胤禛也不会放过这个和胤禩变相约会的机会。
本来一行五人,只是后来不知是不是胤禛故意为之,总之,就剩下胤禛胤禩两人,当然,做普通打扮混在人群中的侍卫和暗卫不就知道有多少了。
胤禩随便看着,自从出京后,胤禩心情转好,病也就好了很多,此时也正兴致勃勃地逛着民间的庙会。胤禩在路边到一个卖古玩的,就停下来慢慢鉴赏,正在这时,远处一片混乱,就听后面有人喊:“快让开,快让开——”声音中不难听出焦急。
胤禛刚反应过来,就见一匹马横冲直撞,疯了一般奔过来,立即把胤禩护在身后,才堪堪躲过这一劫。胤禛放开怀中的胤禩,柔声道:“没事?”
胤禩摇摇头,难免怪胤禛大惊小怪,自己又不是女人,用得着这般么;不过那么温柔的声音,胤禩狐疑,是他听错了,对,一定是他听错了,那人怎么会温柔!
此时,狂奔的马已经被附近的侍卫制服,暗卫们也很快的聚集过来,生怕有刺客。
“夫人,真不好意思,小人顾城,不知怎么,马就惊了,惊扰了夫人,还请夫人恕罪。”说完诚诚恳恳地给胤禩做了个揖,只不过是在五米开外,显得倒是有点不诚心,只是,五米之内明显过不去,那虎背熊腰的侍卫虽然穿着百姓的衣服,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却是不遑多让,再加上胤禛冷眼看着,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外围赔不是。
胤禩看这虽是个下人打扮,却是个知礼的,想必主人也应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鉴于他们是微服,不想扰了地方,也就不打算深究:“以后管好你的马就好,莫要伤了他人。”胤禩依旧是云淡风轻地笑,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多谢夫人不怪,小人看老爷夫人是外地人,是来这里游玩的,不如小人做东,也好赔罪?”那人小心觑着胤禛,想争取那人同意,然后又洋洋得意说起这里的庙会,“不是小的自夸,我们这里的庙会可是远近闻名的热闹。”
“这倒不必了,我们还有事,请自便。”胤禛可不想跟这人有什么牵扯,况且这人的身份还要好好查一查,胤禛冷这两说完就牵着胤禩的手离去,再不看那人一眼。
那人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莫名地摸了摸下巴,又转身向其他受惊的路人道歉。
这边茶上相对而坐的两人清清楚楚看到这场事件的过程,两人都已近古稀,头发已全白,只是仍然很精神,红光满面,由于保养的好,看上去倒像是刚过半百,看着胤禛把胤禩护在怀里的时候,轻轻敲了敲酒杯,挑了挑眉,一双丹凤眼看着对面的人,自有一股风流,饶有兴趣地说道:“没想到这个弘历倒是很护着这个皇后的,只是,他怎么到河北了?你说雍正兢兢业业,宵衣旰食,为了什么?留下来的东西全让这弘历给挥霍了,真替雍正和咱们那帮兄弟不值,若是雍正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幸灾乐祸,皇上的名字直接喊出,也不怕被人听到,治一大不敬之罪,先帝的帝号在他嘴里说出来没有崇拜,甚至连一点尊敬都没有,有的只是轻视。
对面的人眉飞入鬓,听了这话皱了皱眉,思索良久还是开口:“老九,你真的想和十四联手控制弘历?十四未必会答应,再说,十四能轻易相信送信之人?毕竟——”
“毕竟十四以为咱们已经作古了,是?”被称作老九的人不在意地摆摆手,满怀信心地道,“这你就放心,我精挑细选来的人,必会把事办妥,不过,我决定来个‘先斩后奏’,弘历既然来了,就先控制了他,到时候为了大清江山,十四也会答应的。”那人那丹凤眼笑得狡猾,却自有一股风流神态。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应该默契的知道这两个老人是谁了~
终于把八爷党全部写出来了,鼓掌~
今天中秋呢,祝亲亲们节日快乐~
刺客
( )“你要在这里动手?”另外一人不敢置信,拍案而起,朝着那人大吼。
“老十,我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这暴躁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老九虽然说得责备的话,语气里却有一股温柔的宠溺,“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弘历正好来到我们的地盘,不抓住这次机会岂不可惜。”丹凤眼徐徐说道,胜券在握。
“可是,我总觉得现在那弘历好像不是那么不着调了,要不要等京城的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