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会啊,你是我朋友,我怎么会伤害你。我宁愿自已死也不会伤害你,但你在电话里要说你在我的控制之中。”江远峰道。
陈姿兰看着江远峰,她觉得自已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的办法。
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已,却又不敢赌。
谁会愿意用自已的性命来赌?
“打电话,求求你了。”江远峰低声说。
陈姿兰无语了,明明他手里拿着刀,却求自已?
你要说他绑架,还真是不像。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要什么?”陈姿兰问。
江远峰心累,长长叹了口气:“我想要所有人平安,仅此而已。”
陈姿兰沉默了几秒,又看了看江远峰。
她从江远峰眼里看不到一丁点的恶意,只有焦虑和悲悯。
“行,我打。”
。。。。。。
倾盆大雨中,何国忠一行继续前行。
能见度越来越低,司机不得不放慢速度,还不得不用对讲机互相沟通路况。
前面出现塌方,开道的警车不得不停下,清除路障。
坐在副驾的田秘书接了个电话,表情紧张,“市首,弘伟打电话来说,姿兰被那个姓江的小子控制了!”
“什么?”
“她们在狗跳崖,姓江的说,如果您不掉头回去,他就把姿兰从崖上扔下去。”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诉求是什么?”何国忠沉声问。
“没有诉求,唯一的诉求就是让您和车队掉头回滨海。”田秘书说。
付国忠皱眉,久久不语。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诡异,江远峰表现完全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