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管家跟在柳澈后面,想扶柳澈,被柳澈拒绝了,柳管家问柳澈要去哪,柳澈说去远王府,柳管家边跑着去备马车了。
柳澈爬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一会见到了玲珑,就带上她出城去,去找柳萱,只要能见到柳萱安好,他就放心了。
快要到王府时,柳管家就看到门口的小厮开了门,另一个像是去院里通报了,这深更半夜的,王府出什么事了吗?
铁管家很快的出来迎接了,柳澈问,“可是王府出事了?还是萱儿出事了?
“柳世子,老奴也说不清,您移步飞花阁吧。”铁管家说。
柳澈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径直飞奔去了飞花阁。玲珑和林禄正在门口焦急的踱着步,见柳澈来了,玲珑迎了上去。
“柳世子,您可来了。”玲珑从袖子里掏出信递了过去,“小姐交待,等世子来了再将信给您,可奴婢越想越觉得不对,才让人去给您传了信。”
“萱儿去哪了?”柳澈捏着手里的信,手都有些颤抖,他不敢看信的内容,他怕柳萱写的是辞别信。
“小姐只是说去广福寺住几日,还吩咐侍卫三日后去接,可奴婢觉得小姐不是去了寺院。”玲珑说。
柳澈哆哆嗦嗦的从信封里抽出信,眨了眨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睛,打开信。
兄长:见字如面。
萱儿外出游历,不日即归,有影卫相随,勿念。
短短的几个字,柳澈看了一遍又一遍,小心的将信收了起来。夜已深,柳澈望着漆黑的夜空,望着一闪一闪的星星,月光皎洁,从口鼻呼出的气,形成了一阵一阵的白雾,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寒凉。
铁管家和柳管家追着也跑了过来,“柳世子,外面冷,要不进屋说吧。”铁管家说,“玲珑,去拿些热茶来,世子,里面请吧。”
柳澈没有动,柳管家过来扶着柳澈,带着他跟着铁管家往屋里走去。柳萱的房间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婢女们都站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消息。
柳澈坐在桌子旁,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宁愿,宁愿柳萱生病了,躺在床上,也不想柳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冰天雪地的在外面流浪,是,萱儿这是流浪去了。柳澈好恨自己,更恨自己的母亲。
“世子,老奴的女儿英芝,会些拳脚功夫,跟柳小姐在一起呢,还有林福,紫书,王妈妈,还有府里的暗卫,都跟着呢,您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咱们再议。”铁管家心里也着急,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让柳澈更着急,只能放慢了语速说。
“萱儿可说要去哪?”柳澈问。
“若是老奴分析的不错,应该是北上去找王爷了,小姐吩咐人准备了冬衣,准备了耐存放的食物,还想悄悄的买辆马车,被老奴撞见了,老奴就让她们坐了王爷的马车。”铁管家说。
“去找王爷,也好,也好,可是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吧,她怎么就不能提前跟我说呢?”柳澈拍着桌子,心痛的说。
“世子,若是小姐说了,您会同意她去吗?”玲珑声音哽咽的说,“您定是不会同意的,小姐早就在做准备了,本来是计划明天一早走的,但是今日入宫,被,被柳夫人打了一耳光,小姐出了宫,提前吃了午饭就走了。”
“那怎么不早些找人告诉我!”柳澈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