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见有戾蜂队的人来,心里踏实了一分,但见到耶律左齐与戾蜂队的战斗力不相上下,又揪着心了,再加上一个大鲁将领,戾蜂兵胜算不大。
忽然又一支箭飞了过来,耶律左齐率先听到了声音,冒着受伤的风险,将戾蜂兵引进了箭羽的射程里,戾蜂兵也不傻,一个后弯腰躲过了射来的箭,箭羽直冲耶律左齐而去。
耶律左齐一个闪身,躲过了箭羽,刚好转到了戾蜂兵的侧面,戾蜂兵这后弯腰还没直起来,就与柳侯爷的挥来的剑碰撞到了一起,耶律左齐趁势一剑刺了过去,刺在了戾蜂兵的腰上。
戾蜂兵吃痛,后背向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柳侯爷的剑紧跟着刺在了其脖子上,自己的腹部也被戾蜂兵的剑刺中了。
耶律左齐抽出剑,又砍在了戾蜂兵的手腕上,血喷涌了出来,吓得一直观战的伊卡嗷嗷的大叫着。耶律左齐被这声音叫的耳朵嗡嗡的响,心里烦躁极了,真想杀了伊卡,但伊卡被大鲁军活捉,他不能这么做。
耶律左齐只能一剑砍在了戾蜂兵的脖子上,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戾蜂兵的身子动了两下,就再无动静了。
耶律左齐看向伊卡,伊卡已经被吓傻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见耶律左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视觉时峻顾不得自己的手,跑了过来检查柳侯爷的伤,柳侯爷哈哈的笑着,“本侯爷无事,真不知远王是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本侯爷的铠甲下绑了很多的稻草,既能保暖,又能借箭,还能防身,真是一举多得!”
时峻还是不放心,想查看一番,柳侯爷让时峻伸手摸了摸,还说没有受伤,时峻都摸到了粘腻的液体。
墨星收到士兵的消息,飞快的赶了过来,见到时峻血淋淋的手,心胸有些刺痛,时峻说柳侯爷受伤了,在腹部。
墨星又转头去看柳侯爷,小心的将柳侯爷的铠甲卸下,身上绑的稻草都已经染红了。墨星拿掉稻草,又打开了柳侯爷的衣服,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墨星拿出一小瓶药粉洒在柳侯爷的伤口上,又给柳侯爷吃了一颗止血的药丸,仔细的包扎好。
柳侯爷笑着说只是皮外伤,不要紧。墨星嘱咐柳侯爷,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不要让伤口裂开。柳侯爷慢慢的穿着衣服说,“本侯相信你的医术,放心好了。”
墨星边检查时峻的手边说,“侯爷,这可不是属下的医术,是柳小姐的药方,这药方实在是精妙。”
柳侯爷听墨星这么说,惊讶极了,萱儿何时有如此好的医术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柳侯爷觉得受伤的地方一点也不疼,还暖暖的。
墨星对时峻的手仔细的查看一番,喊人打清水来,时峻故作轻松的说,“只是皮外伤,看着严重,没有伤到筋骨的。”
柳侯爷不忍心看,对墨星说,“墨星,你照看好时峻,本侯打扫战场,有事赶快来报!”柳侯爷带着耶律左齐一起走了,耶律左齐看到时峻的手,也是莫名的心疼,还莫名的觉得自己的手也疼。
众人都忙碌着,一直到天都黑了透了,萧鸣凯等人才回到山谷,饥肠辘辘的萧鸣凯接过士兵送来的烤肉和烤饼,就着一碗热汤,呼噜呼噜吃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吃饱喝足,才听墨星说柳侯爷和时峻都受伤了,萧鸣凯急忙去看了柳侯爷,柳侯爷怪墨星大惊小怪。萧鸣凯又去看了时峻,时峻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有些高热,士兵正在给他换额头上的帕子。
墨星说,“时峻的手受伤严重,若不好好修养,手恐怕以后都不能拿剑了。”
萧鸣凯紧紧的攥着拳头,“你已经是最好的医者了,若是你都没有办法,本王不知该找谁来医治了。”
墨星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说,“属下自当尽全力医好时峻,请王爷放心。”
耶律左齐见萧鸣凯神情落寞,站在旁边半天没敢说话,心里的悲伤好像被放大了数倍,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