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执刃说,我再不出去看看大小姐,她就要用嗓子把房子掀了。”末荧笑道。
“后山规矩……算了,后山的规矩向来对你无效。”雪重子看向她,“快点回来,你的身体可不能到处瞎逛了。”
“好好好,听雪重子的。”末荧通过密道来到前山。
出来就看到宫梓商和芸为衫,看来是执刃让她们过来接人的。
“花花,你还知道出来啊!”宫梓商一把抱住末荧,芸为衫偷笑。
末荧抬手捏着宫梓商头上的簪子,把宫梓商拽开,金繁把大小姐拉回自己身边:“簪子戳到花小姐了。”
宫梓商摸了摸发簪,“好吧……”
末荧这次回前山,陪上官潜和芸为衫,还有宫梓商她们出宫门逛了个街。
回来时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末荧坐在屋顶看星星,宫元徵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上来。
“你直接喝了半瓶?”
末荧看了他一眼,“元徵弟弟,我都来前山三天,你才想起来问我啊!”
“你一直跟她们在一块……”
末荧递给他一个特殊的暗器,是宫元徵没见过的,“我闭关是闲得无聊,做了这个,用的顺手话就留着,不顺手就放在那当摆设。”
“那我得想想淬什么毒。”宫元徵把暗器对着月亮,看着它在月光下散发的寒光。
末荧看着他把玩暗器,躺在房顶就这么睡着了。
她醒过来时,宫元徵还在房顶,不过是用胳膊支撑着脑袋睡的。
末荧轻手轻脚的离开这里,回到后山。
宫元徵醒过来就看到末荧飞下去,“这么快就要走了啊……”他看着手里的暗器,“看在这个东西的份上,原谅你了。”
原谅你私自拿了致命解药,原谅你独自闭关一年不出来,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末荧把所有事都交代好,花公子叹气:“得,又得是我承受这些追问。”
“不用了,我直接死遁出世界。”末荧知道昨晚她睡着后,宫元徵给末荧把了脉,一切尽在不言中。
末荧拍了拍花公子的肩膀:“你慢慢玩吧。”
说完她原地消失,只留下一个棺材,棺材内是满头白发的花小姐,腰上还有那个看上去什么也遮不住的镂空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