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宝马车,练情梦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我是不会和你单独住镇上的。”
“有这么说话的吗?”
滕龙提高语调,他今天可是几次要开嗓门了,但是想想还是要忍住,可这次忍不住了。
“要怎么说话?还有我把这篮梅子和小纯的衣服送到,我就返回的。”
“你以为我就会想着那点事情,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扁了。”
“不理会你,要不我就不去了,你带过去就好了,我要下车!”
“你,练情梦,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
“就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要保护我自己,还有以后不要当着阿爹阿娘的面把矛头指向我!”
滕龙气的一个刹车,然后一个掉头,把练情梦送回到篱笆院,自己一人驱车离去。
练情梦是求之不得的,就是苦了滕家二老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火气中烧的儿子愤恨离开,说不上一句话。
这天夜里练情梦又做了个恶梦,梦到那狰狞的笑容,吓得半夜起来,来到回廊上,夜雨停歇,夜空中有几点微弱的星光。
空气中明明有好闻的花香,可是她却倍觉凄凉,自己这么一嫁是真得嫁错了?
随后她听到公婆半夜醒来在话聊,听着听着好似都是有关担心她和滕龙的事情。
世上好多事就是想理顺也理不顺的,她也想和滕龙好好相处,但是在她心眼里滕龙每次都不正经,而且都好像要借机会欺侮她,所以她每次都为了保护自己,闹得两人都不欢而散。
滕龙回到淳城西山集团大楼的顶楼,回到这间在外人眼里是他金屋藏娇的所在,可有谁知道这儿却是他孤独寂寞的禁欲室,这才是正确的认定。
他打开酒柜取出一品精装五粮液,喝了几口后,感觉酒劲一下就踹到头顶,头晕眼花的。
这么些年来他的酒量还是不行,想起这回大婚他也喝了很多酒的,但是那晚他没有觉得自己头晕眼花的。而今日心情是极度郁闷的,他原本是想好好和练情梦处处的,谁会料到就被她几句话,又气的七窍生烟的。
再想想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他真觉对不起好兄弟滕马,明明是媳妇儿心里没有他,他还怪到别人头上,而且还害婉云东想西想的。
这么胡乱的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可是一睡过去滕龙又开始做梦,又梦到了香菱了,而且还梦到香菱跳崖的情景。
这梦还真是可怕,他还是不能摆脱香菱的困扰,或许自己实在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人家真是做鬼也还时时刻刻要他记住的。
梦醒时分,他一看自己是睡在地板上的,而且手中握着的五粮液已经倾倒只剩瓶底一口了,就吹起喇叭喝得一滴不剩。
“梦儿,你放心,我给你充足的时间,保证不来打扰你!”
“你喝酒了?”
“怎么隔着电话也能闻到酒味?”
“是你的语气,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有气无力的声音。”
“对,只剩一口气了!”
“其实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的,你原先是怎么过得就怎么过好了。”
“哈哈哈,好个贤惠体贴的妻子,好了,我也是知趣的,你既然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我就成全你,我滕龙不会主动来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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