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有假如他真希望老天能有机会给他重新来过,就是折他三十年阳寿也是愿意的,但是没有如果,香菱是一去不返了。
时光流逝,历经风风雨雨,还有就是随着身价越来越高,身旁的女子也是五花八门的,他在心绪烦闷的时候,就会借女色来调节性情,这就是人最原始的需要。
同时在每次行事时,他又会想起当年香菱背着他和某位男子的行径,这样他会在发泄之后,就会很纠结纠结。
每次都会自问像香菱这么规矩纯净的女人怎么会婚内出轨?就算他当年没有那么黏着她,但他好歹是很喜欢她,而且他自己也是很洁身自爱的。
为什么这女人就是受不住清寡呢?虽然后来一是顾忌自己的脸面,二是自己也真是喜欢她的,要给她一个清白的名誉,他当着父母的面承认香菱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可是这承认了又有什么用,香菱和孩子已经不会回来了,香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苦情的一生,她是爱滕龙的,而且是那种很深很深姐弟挚爱。
滕龙唤香菱为姐,他一开始就是把她当作姐姐的,但是到最后直到噩耗传来,他才明白这位姐姐不仅爱他还非常成全他,因为她认为滕龙是嫌弃她不干净了,所以她只求来生重新来过。
一份遗书清清楚楚的记录了香菱自认为自己是怀了滕龙的骨血,到知道所怀的孩子不是滕龙的前后经过,还有就是她希望滕龙给她一个清白的名声,就是在阴曹地府也是老滕家的鬼。
作为滕龙当然是心念香菱的,他压住失去香菱的痛,把这份痛转换为奋斗的力量,不仅自学考了本科的文凭,还自学了英语,法语。
而今的他能用着流利的英语,谈生意,做报告。在闲暇时候,他还喜欢看原版的法语小说。
这红色宝马的驾座里就要好几本法语小说,还有那把伞,一把心底深处美丽女孩送给他的花格伞。他把车停靠在山脚,拿起一本法语版的雨果全集,步行来到篱笆院。
滕龙一进篱笆院,就闻到油煎南瓜饼的味道,就踏步进了厨房,只见练情梦在灶台下烧火,阿娘正用锅铲掀翻着南瓜饼。
“阿娘,看看都觉得好吃的。”滕龙把书本随手搁在小方桌上,笑嘻嘻的说道。
“不要嘴甜,家里这么忙,也不知道回来帮帮忙。还有婉云问我马儿出差这么些天了,怎么一个电话都不打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不说,我把这事情给忘了,吃好饭我就去马儿家帮忙。”
“要紧的,马儿每年农忙都会过来帮忙,今年他出差在外,你是要好好帮帮的,这叫有来有往!”
“阿娘,一位集团老板,去做农活是不是太屈才了?”练情梦抬眼说道,她这是实话实说。
滕母听儿媳妇这么一说,听听还是有道理的,但是礼俗归礼俗,再说老板也是人呀,为什么就不能做平常的事情?
“梦儿,说得也是有道理的,要不到镇上雇几个小工来帮忙帮忙?”
“阿娘,只要梦儿不嫌我,我可以歇在家做小工的,农活难不倒我。”
滕龙把话意表达的很清楚了,他其实就是在意某人的看法。
吃好午饭,滕龙就自告奋勇的要去给滕马家帮忙。
“阿爹,你就在家歇着,马儿家这点插秧的活,我去好了。”
“好好好,我也这么想着,这人要记情义,还有马儿怎么这回出去那么久,婉云几次来问我们了,你可要给她个解释。”
“婉云定是起疑心了,他是担心马儿在外面野了。”
“你这小子,自己不学好,就把事情怪到马儿头上,马儿老实本分,你要学着点,人家儿子下半年都上小学了。”
“知道,我这不也很想努力的。梦儿,你说呢?”
滕龙再次把话引到练情梦身上。
但是练情梦就是一个好脾气,不答话,看他能怎么办。
滕龙来到滕马家,婉云也是个急性子人,把心底的话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莽龙哥,是不是孩子他爹,犯错误了,你罚他出差了?”
“不是,过两天就回了,你不要多猜疑,还有这趟差事,我就放心马儿去做,所以这次回来我会给他补休的。”
“呵呵呵,还是听了莽龙哥的话,心里安心,我还猜想他是不是在外头有戏文了。”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会瞎猜!”
“你难道就放心嫂子一些?其实我觉得莽龙哥,你要把嫂子带在身边好些,这白岩山不安好心。这回我们在镇上是好好宰了他一顿,花了一千多呢?”
婉云的两个漂亮的酒窝深深的陷了进去,杏儿眼眯成一个弯弯的弧度,她这幅开心的样子就是在给滕龙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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