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率似乎有点不正常了,心跳声越来越大,明明是冬天,我却觉得周围的气温在渐渐回暖,体温在上升。热气好像蒸腾了,他的耳根像烧红了一样,在黑发中非常抢眼。
他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我这样想着,手却自发地摸摸他的头发,环住他的肩膀。
抱着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他在怀里,就像我的心脏。
第 43 章
我做了个梦。
照常理来说,Sexy的话,昨天已经做得很累了,不应该再有这么旺盛的性欲的。不过也可能是潜意识在作怪,才会做了这样的怪梦,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过。
地点貌似是医院的走廊,天色很暗,阴冷的月光从走廊旁边的窗子投射进来,很安静的氛围,喘息声就显得突兀了。我站在窗边,压着一个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背部,流线一样顺畅,肩胛骨透出性感的Se情诱惑。
他朝着漆黑暗沉的屋外伸出手,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徒劳地挥舞着。从大开的窗子往下看,半弯半圆的月亮在光光的树枝上方撒下一片青灰,照着枝桠一侧亮亮的,枝桠的下方躺着一条小道,很深很长,应该是刚下过雨,路面闪着一层凝白的光,远处几盏灯发出橘黄|色的光,穿透了冬夜的黑,散发出一丝丝暖意。
我舔吻着他的后颈,嘴唇下的皮肤温度滚烫得似乎能够灼伤人。他低声喘息着,臀部往上抬,两条腿分得很开。
我将手臂环绕到他的前面,撑托起来,扶着勃起的荫茎,慢慢插进他的后庭,Gui头刚插入,洞口嫩肉就有意识地包裹住,柔顺地夹紧。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传输到大脑,电击火撩般立刻冲击全身的细胞。我闭上眼,仿佛能听到哧溜的如同摩擦橡胶的声音,还能看到他光裸的脊背。
慢慢地推进,紧窄的后庭完全被撑满贯通,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哮喘一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脸,摸到了满手汗水,仔细而缓慢地临摹着他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他的样貌。
“回过头来。”我听到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冰冷得让我都快要打寒颤。
“不。。。。。。不要。。。。。。”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上身往前缩去,努力伸手在黑暗中抓着,抓到一片虚空,看样子想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身体的挺动,变成徒劳,直接自己用洞口抽插我的荫茎,粗大的Gui头摩擦着肠道内壁的敏感嫩肉,整条荫茎直捅而入,捅了一半卡住了,小腹却还没能碰上他的臀部。
“放松。”我拍他的屁股,他上身好像蛇一样扭动,体内热烫的肠液开始沿着Gui头的表面流下,我能感觉到Gui头的尖端在紧窒的肠道内突突脉动,She精的快感汹涌而来。掐住他的腰,我没有再等他适应,直捅进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拼命压抑住,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我捏着他尖细瘦削的下巴,逼他面向我,冰冷的月光射进来,映着他白得透明的脸,我眯上眼,试图看清楚他的面容,眼前却只映出那张脸上两道白得刺眼的泪,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我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荫茎还是勃起的状态,硬挺如铁。睁眼望着天花板,我半天都不能肯定刚才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的话,未免太真实了;如果是现实,那么他呢?他究竟是谁?又或者,我希望他是谁?
冷得要命,摸了一下额头,满手冷汗,Gui头渗出的Jing液弄湿了睡裤,看来真是有点欲求不满了。突然觉得床垫在震动,天摇地动,还听到呕吐声,闻到一阵酸臭味。
我跳起来,浑身冰冷,被子不知哪里去了。拧亮台灯,姜羽正背对着我,缩在棉被里,马革裹尸一样,快要掉下床去了。
“喂。”我用脚尖拨他的后脑勺,他像毛虫动了动,又传来呕吐声。
“呕。。。。。。”
我跳下床,绕到他面前,被子包得严实,只露出头来,小脸煞白,双目紧闭,嘴角边还挂着黄黄的黏液,床下,一滩黄澄澄的液体,散发着酸臭味。
我凑过去探探他的鼻子,还有气。他这样子跟死了似的,我拎起他的头发,闻到一阵浓郁的酒臭味,味道,跟我珍藏的蛇酒味道好像。。。。。。
看了周围一眼,不远的地板上扔了个海碗,碗底还残留了些酒液。
“你这混帐,敢偷喝我的酒!”我瞪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楼去。这小子胃寒,我泡的蛇酒又烈,看他那样子,把内脏吐出来算是轻了。
第 44 章
他闭着眼,头歪在床外面,脸是青色的,估计吐得没了意识。
我到浴室拧了块热毛巾帮他擦脸,看他半死不活的,心里实在是爽得不得了。“吐死你算了!最好连内脏都吐出来!”我一边给他灌清茶,一边捏他。他乖乖地窝在我怀里,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吐在垃圾桶里,脸色还是白,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漱完口,我帮他换上干净睡衣,他的肩胛骨像隶书的八字,清晰地印在脊背上,皮肤紧绷。
“你平时有没有吃饭啊?”我在他背部摸来摸去,心里盘算着要将他养得肥美一点,这样抱起来才舒服。让他平躺下来,这小子不安份地动来动去,冰冷的手摸索上我的大腿,将头枕过来了,还笑得一脸风骚,眼睛都眯成线了。
客厅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挂钟,才四点,谁这么变态现在打电话过来啊。姜羽枕着我的大腿睡得正香,我看看他,再听着电话铃,心情极度不爽。尖锐的铃声一阵阵,听得我更加烦躁。小心地把他放回床上,他哼哼唧唧地发出不明的声响。
“乖乖闭嘴,我马上回来!”我冷冷地说,慢腾腾地走到客厅去,拿起话筒,“喂?”
“。。。。。。”
“喂?”
还是没有开口。
“喂?”我冷冷地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