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人奇怪的眼光中,徐林消失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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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里汪师傅一直没有说话,金华不好的感觉更浓,却是不敢打扰他。只是小声交代司机向西边去。
如今已经三颗金刚石压下,情况有点起色,可是却未见明显。以汪师傅的经验来看此事非同小可。他犹豫着是否做最后一博?
如果就此放弃,会对名声造成及大的影响。因为,目前秀兰道的传人出现在金华身边,对方名言不差手,如果自己半途撒手将在江湖上沦为笑柄。这才是汪师傅最当心的问题。
三十分钟后,出租使出市区,朝着滇池方向去。
划过平直快捷的滇池路,顺西贡码头拐入草海别墅区时,一直望着窗户外面的汪师傅忽然吩咐停车。
金华愣了一愣,望望前面草海大坝已经入眼,可是步行还需要最少十分钟才能到达草海边的‘阳光海岸’。想到女儿症状,她不禁心急如焚,却不敢多言。
汪师傅既然叫停车显然已经做出了最后决定,不管凶煞的出现是因为什么,他决定斗一斗。他轻轻的拍拍金华的肩膀,以目示意没有问题,然后凑过了她的耳旁边。
金华一股厌恶的神色挂在了眉头上,却是最终没有动。汪师傅并无在意,在她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半响。
司机露出古怪的神色。似乎理解上有偏差。这样的秃顶老男人带着个中年美妇来别墅区,貌似,呃……
司机的意淫中,金华两人下了车。她拿出钱夹,抽出五张红色大钞递到司机的手中,“你先看真假。”
司机愕然的同时将手搓了搓,询问的眼神递出,真假当然没有问题。
金华飞快的说:“这五百是你的了,你要做的是……”她说着抬手看表,“现在8点16分,你在9点以前将车开到文化宫,由后门而入,然后将车停在大楼的西侧面,位于正门和后门之间的中间位置,静止到午夜,如果明白重复一遍?”
司机一头雾水,看看手中的钱,仔细看看两人到也不像坏人,估计犯不了大事。他马上说:“文化宫已经很久不让车进去,何况我的是出租……”
金华以手势阻止他说下去,又抽出了五张递给他,“你硬穿也好,罚款也好,贿赂也好,我只问结果。”
司机接过钱多一句话都不说,启动马达。
金华又说:“我们是正当人,做事不违法,然后,你的车牌我记下了,希望别出问题。明天你到明辉顶楼再拿相同的一份酬劳。”
司机更放心了,明辉是几间公司在里面,貌似里面没有黑社会,是生意人。
缓步走在人流稀少,环境清净优雅的草海边上,金华不停的看表,神色焦急,不时的看着汪师傅。
汪师傅望她一眼笑了笑,跨上修整得平整光滑的大坝,草海尽呈眼前,春晚的海风吹来,撩起汪师傅的单薄蓝衣。在金华眼里,此时的汪师傅似乎顺眼了些。
汪师傅忽然说,“你很奇怪我让出租车这么做?”
金华点点头,汪师傅说:“车转过西贡码头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很强的凶煞之气,非同小可,我要借早先放下的三块金刚石布下五轮金刚阵,而我早先观察的结果,文化宫与明辉生门相对本呈阳,可是时值谷雨第三局,为阳遁,从而转化为阴,助长凶煞形成,须用定心金刚石镇住。”
金华听得昏头杂脑,想问为什么还不行动,却是最终也不敢开口,怕得罪了这个经朋友介绍,专程从香港来的风水大师。
汪师傅漫不经心的把手达在大坝的洁白石栏上,淡淡地说:“别当心,我要确定悄悄放在出租车里的金刚石到达位置,才能布阵。”
金华放下心来。
正文 第十一章 五轮金刚阵
九点,汪师傅拿出活盘不停的转动掐指,随即松了口气,看来,内地的人还是很有道德的,果然已经到达位置。
春晚气温的缘故,大坝上风冷,并无游人。汪师傅轻巧的跃过大坝石栏,顺着斜坡走到水面前,放下了第五颗金刚石。
由大坝快步走回阳光海岸别墅,才踏上金华的别墅草皮,汪师傅的神色再变,隐隐预感着情况的严重非自己能想象的。
脸色暗红的金羚躺在床上沉睡,汪师傅注视着她已经有三分钟。佣人阿婆由楼下送上了清水和鸡蛋。
汪师傅面色凝重,觉得已经不需要了。不过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把手在阿婆拿来的银盆中洗干净,然后打开他如同百宝箱一样的布口袋,拿出麝香熏手。
跟着他拿起一枚干净洁白的纯土鸡蛋借着灯光观察,在确认为无精蛋后,两指夹蛋缓慢向金羚的眉心*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鸡蛋由中心起透出一片血红。
血煞!
他来不及收手,鸡蛋已经如同爆竹一样的爆开,嫣红如血的蛋黄和蛋清洒落遍地。
面对着这不能想象的诡异气氛,金华和阿婆愣在当场。
“金老板,赎我无能。”汪师傅叹口气,“金小姐所中血煞。我无能为力。”
“血……血煞?”金华呆了呆,“可是……可是,为什么?什么人?为什么?”
汪师傅淡淡的说:“我不能告诉你细节,抱歉。”
金华甩甩头,几乎哀求地说:“汪师傅不是要布下五轮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