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也没在杨氏的屋里久待,送大夫出去的同时,自个儿也跟着回了前院。而此时杨氏的屋里。姚敏顶着满身血迹的衣裳,捧着滚烫的药碗小心翼翼地服侍杨氏喝药。杨氏在沉默了一整个下午以后,缓缓地转过头来:“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满足你。”
话音一落,姚敏捧着碗的手骤然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杨氏快意地恶毒地盯着她,仿佛要将自己的痛苦全还给她似的:“你这么想我过正常人的日子,我满足你。姚敏,这是你求我的。”
姚敏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狼狈地垂下眼帘,克制不住身体剧烈地颤抖。
可她愣是撑着没有退,流着泪哽咽道:“……是,这是奴婢求来的结果,奴婢谢主子的恩赐。”
当日夜里,萧衍行又一次从王家宅子将恨不得长在地里的王姝给薅了回来。不薅不行,这丫头已经野到不认家了。仿佛只要他不放话,她就能装傻充愣赖到永远。
王姝被人揽在怀里,难受的只想一脚把这个火炉子给踹飞。
萧衍行这厮的身体虽然香喷喷,但不妨碍他火力旺,温度高啊!这五六月份的天儿本就热得很,他还总喜欢将她抱在怀里。不知是不是要将过去没抱过的机会一次性补上,还是怎么的,王姝真的怕他疯起来会在车上脱她衣裳。
“爷,你是个正人君子你还记得吗?”王姝这两日累得不轻。白日里要忙田地里的事儿,夜里还得陪这位食髓知味的开荤处男研究人生大事。
这当真是,太子爷赐福,百无禁忌。王姝感觉自个儿清清白白一好姑娘,都要被这厮给养出瘾来了。
“你好歹歇息两日。”王姝义正词严地指责他,“纵欲伤身。”
萧衍行正靠在车厢壁上假寐。闻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上还蒙着一层阴翳。片刻后,眼神恢复了清明,才听明白王姝在大放什么厥词。
不由地轻轻笑了一声,斜眼看向她:“你这是又有什么歪主意?”
王姝听这个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叫她又有什么歪主意?她好正经一个人好不?
“我难道不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么?”萧衍行仿佛看穿了她的未尽之言,嗓音里含着刚醒的沙哑:“姝儿,你可别倒打一耙。我这身本事,哪一件不是你教出来的?”
“你放屁!”王姝被他一句话给羞极了,口不择言,“我只教你一回,谁让你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
萧衍行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蹦出点大逆不道的话。倒也没在意王姝对他的嫌弃。她对他的嫌弃也不外乎有三:太大太长,吃进去十分吃力;时辰太长;还总是不听话不及时停。但到了那个份上,他若还当真顺她的心思停,那还有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血性了?
“嗯。”萧衍行不以为然地闭上了眼睛,脑袋又靠了回去,“我无师自通。”
王姝:“……”
“不过,姝儿也不错。”萧衍行闭着眼睛懒洋洋道,“把我榨干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