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地松开了辖制王姝的手,摇摇欲坠地坐起了身。
王姝得到自由的瞬间,起身往床下跳。
刚爬到床外侧,脚踝又被一只滚烫的手圈住,拽着她一条腿扯到自己跟前。
王姝无奈:“……爷你这样脱水下去不行,得喝水。”
那群糟心的人虽然锁了门,也倒掉了盥洗室的水,却不至于喝的茶水都不给。王姝拍了拍萧衍行环住自己脚踝的手,爬下床将茶壶拎了进来。
萧衍行整整喝了一壶水下去,那被欲望填满的眼睛才终于清醒了许多。他昏沉沉地看着王姝,等着王姝如何用自己的办法帮他。
他的瞳色算是比较少见的,琥珀一样清淡透明,静静凝视着谁的时候专注又动人,饱含深情。王姝顶着这样一双眼睛,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她狠狠心,一把将坐姿不稳的萧衍行给推到下去。萧衍行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大汗淋漓。
强烈的药性造成了他严重脱水,神志也时清醒时不清醒。不知是不拒绝还是没有力气抗争,很顺从地就倒下去了。身上的僧袍本就松散,一扯就开。然后王姝深吸一口气,只能在人无辜的眼神中扒了某人。
……手工活动,也非常的耗费体力。
要不是这时候跑题太离谱,王姝都想让他支付高昂的体力劳动费用。
本来想着稍稍给他纾解下药性,拖着人从窗户出去找大夫。
结果谁晓得这位爷看着清瘦,忍耐力却如此之强。折腾了一刻钟都不见效果,王姝急得都差点要哭了,这次是看在他长得够美的份上,以后要是再让她干这种体力活儿,收钱!必须收钱!
……
……粗沉的呼吸在室内听着,王姝的耳朵都要跟着烧起来。她告诉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几十遍金刚经才把那点犯浑压下去。
梁氏让她抄经书还是抄对了,关键时候下火清心格外奏效。
忙活得王姝都累了,这人才终于舒服了许多。因为纾解,神智也清醒了许多。烈药的药性在萧衍行大量的出汗和喝水、以及王姝的手工作业三重作用下渐渐消退。理智回归的萧衍行都不必王姝说,自己松开人。他抓起屏风上的外衣便裹住了赤裸的自身,赤脚走下了床。
这人的肤色本就白皙,有一点点痕迹便格外明显,因其生人勿近的气势而格外迤逦惑人。
估摸着方才仍人宰割的场景让这位爷心理不舒服了,之后这位爷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若是王姝此时贴在他胸膛去听,必然能听见他纷乱的心跳声。
萧衍行安静,王姝也没在意。处男嘛,脸皮薄。何况这位爷这么多年高高在上,估摸着从未受过这等低劣的委屈,铁定心里不舒服。她十分识趣的没去打搅,脱掉了身上占满气味的亵衣,又找了件干净的衣裳套上,出来找这两个女子讲讲道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