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也没有用,我累了先睡会,你们想哭继续哭吧!”小屋说完,把一床被子摊开躺了进去,用身体裹住,房间里大冷天的没有空调,怪冷的,不裹住怎么行。
听她这样说女孩们三三两两的停住哭泣。是的,她说的没有错,哭并不能解决问题。
小屋一觉睡醒见她们都没有哭了,房间的四周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连窗户都没有,房间里十分的憋闷,大家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都没有手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大约又过了两小时,才有人开门扔给她们一不锈钢盘子的冷馒头,平均一人也就半个,这怎么吃的饱,小屋站起身来,对那人道:“告诉你们头,我们要吃饭,吃好了养的好才能卖个好价钱,我相信你们懂这个道理的。”
那人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叫什么?”
“周艳丽。”小屋假身份证上的假名字。
“很好,你很配合,其他人看看,这就是你们的榜样。”那人说完出去后,上头的老大一听,这个道理她不是第一次听说,但还是觉得一个新来的丫头能有如此胆识还算是很稀少的,加上她又很镇静,就更难得了,并没有对她多加刁难。
吃食也比以前给的好些,没有肉但至少能吃饱,也许是真的希望能把她们卖出高价吧!
两天后,小屋和这批被卖去老挝卖淫的可怜女孩,一起上了路,被关在一辆大货车的货箱中,货箱里又黑又闷,没有通风的窗子,也没有一丝光亮,她们带着恐惧和担忧坐在一片漆黑之中,时间一长头就会有些发晕,通常前行十几个小时,才会打开货厢门给她们一些僵硬如石头一样的馒头,渴了就喝河水,货厢里有一个大桶,装的是河水,也许很脏也许有细菌,可是不喝就只能渴死。
于沿途看守她们的人来说,这些女孩不是人,而是一堆会走路的货物,他们的眼神很冷漠,丝毫没有她们当成过人,动不动就又打又骂,如果不是上头的大老板要求她们被卖到的时候尽量都是处女可以卖高价的话,小屋想这些看守的男人一定会肆意的强奸她们。
冲动
小屋想这些看守的男人一定会肆意的强奸她们。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一看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是这群女孩里,年龄最大的,看守她们的那群男人一到夜晚就会把那个女人叫下车,在树林里群奸她,她们坐在车里,远远的都能听到那个女人的惨叫声,有一次甚至是在车上,厢门打开着,月光照进来,她们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里,吃着坚硬如石的馒头,尽管难以下咽,总比饿着要好,突然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冲上来,粗鲁的一把扯开那个女人的裤子,,将那个女人粗鲁的推到冰凉的货厢的墙壁上,那个女人似乎已经麻木到不会喊叫了,因为她很清楚,喊叫并不能带来什么,反而会让她被摧残的更加厉害,很快随着那个男人动情冲刺时发出的“啪啪声”,一股恶心的味道情欲味四溢开来,熏得她们几乎作呕,有几个胆小的女孩,甚至吓得大叫和哭泣。
小屋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受到的侮辱、诽谤、陷害、抛弃,都不算什么了。
跟眼前所见到的相比,三黄街都不算黑暗了,因为真正的黑暗正在她眼前,她眼睛所看到的地方,绝对是真正的地狱,周围那样嘈杂,可是她很清楚的听见了那个被摧残的女人隔着三四米远的距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尽管很微弱,可她就是听见了。
小屋活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了真正想杀人的冲动,当你看见无辜的女孩被人侵占欺负的时候,她想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正义感被激发出来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当线人这么久以来,她想她第一次是真心的想要破案,想要解救出那些可怜的女孩,她们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害人,她们只想努力工作吃饱饭,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摧残?
然而就在她们都以为噩梦即将结束时,更大的噩梦开始了,那个餍足的男人下了车,其他几个刚刚吃完牛肉罐头的男人却上了车,他们休息了一整天,此刻精力充沛的看着货厢里受惊的女孩子们其中一个道:“只要不做在里头就行了,干!”
简单了
此刻精力充沛的看着货厢里受惊的女孩子们其中一个道:“只要不做在里头就行了,干!”
说完那个男人朝一个身型丰满的女孩走去,开始脱裤子。
小屋很清楚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她此时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扭掉他们的脑袋,但是她不可以,法律面前是要讲证据的,而且也许她现在所见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更大的黑暗还在后面等着她,只有详细了解了整个流程和人员名单,才能彻底阻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但是她不愿意有更多的女孩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摧残,有时候心灵上的伤害比身体上的更难康复,小屋主动站起来对那个男人道:“你干我吧!她一直反抗你也不会有兴致的,只要你放过她,我来配合你,如何?我不会反抗,会好好配合的。”
“好。”强上的玩多了也没什么意思,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向小屋,然后一提裤子朝着小屋走来:“就你,够味我喜欢。”
小屋做了一个接受状,脱了棉衣外套垫在地上,整个人坐在外套上看着那个男人,笑容十分妩媚:“你来。”
那男人被她的媚态一蛊惑,走了过去蹲下身来,看着小屋说:“我就喜欢你这种骚的。”
小屋在心里暗笑,待会你只怕就会恨我了吧!
看着那个男人接近小屋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说我能不能咬断你脖子?”
“调皮。”那男人以为她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