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听说校长要重选学生会长,名单上有你,对吧?"
这时,佘遵才明白单勾鲫的目的,多半是慌了神,怕地位不保,特地来示好。
没等佘遵回答,单勾鲫接着说:
"佘遵,只要你退出这次竞选,以后在华北大学有什么事我都能帮你解决,以后我还是会长,你就是我的兄弟。"
听到这话,佘遵冷哼一声,谁稀罕和你做兄弟。
况且,你想继续做会长,也得校长同意才行。
"你的请求,我帮不了。"
说罢,佘遵起身欲走,单勾鲫立即挡在前面。
面对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佘遵,单勾鲫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但为了保住会长之位,他必须硬着头皮顶上去。
"佘遵,我的条件还不够好吗?难道非得我下跪道歉你才满意?"
"我说了帮不了,学生会长人选是学校决定的,和我没关系。"
佘遵推开单勾鲫,继续朝门口走去。
单勾鲫望着那魁梧的背影,满心不甘,自己做了三年会长,眼看再有一年就能毕业,却被佘遵拦住了去路。
无尽的埋怨和怒火涌上心间,单勾鲫索性不顾情面,对着佘遵大声咆哮起来。
“佘遵,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还在这学校一天,你就别想安生,就算我不当会长了,接下去的时间我也要跟你杠上,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听到单勾鲫近乎失控的吼叫,佘遵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缓缓转身,眼神锐利如野狼,透露出一股狠绝。
单勾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半步,紧接着,佘遵大踏步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如同佛像审视尘埃中的渺小。
“没人强迫你做那些事,你敢来,我就接着,只要你能承担结果,不然……别来招惹我。”
佘遵的声音低沉,带着丝丝寒气,单勾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色刷白,“扑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望着佘遵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咖啡馆外,单勾鲫的双腿抑制不住地颤抖。
双手紧握,苍白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良久才稍稍恢复感觉,手掌已是血丝斑斑。
“佘遵,你给我记着!”
……
一番恐吓过后,佘遵的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