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无意中得到的恩惠,不如分你一半。”林辉说。
“如果我骂你“傻蛋”。你会生气吗?”莫蓉问。
“或许不会吧!”林辉说。
“你到是想的美,我有力气还要留着搬食物呢!我只对吃的认真。哦!对了,留点力气祈祷,祈祷自己也被砸到,就算是砸的神智不清也愿意。”莫蓉说。
每天的午餐他都会和叶欣不约而同的相聚在一起。林辉告诉叶欣。他无意间看到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让?弗朗索瓦?米勒的(晚钟)。他被那两幅画带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世界。他打心底佩服作画的人,能如此生动、细腻的画出那样作品的人,心一定比被针刺到还要敏感。叶欣停下吃饭,惊讶的望着他。像看长了四脚的怪兽。
“怎么着,我有哪儿说错吗?”林辉疑惑的问。
“没有,我有幅美女蛇油画,送你如何。”叶欣说。
“我正经的,真的是被吸引了。”林辉认真的说。
“难得,你能安下心来。怎么,想改行,学画不成。”叶欣问。
“半路出家,那能啊!”林辉说。
“至少比你现在无门无派好。”叶欣说。
“我没有你笨鸟先飞的勇气。”林辉说。
“那你可以不飞,呆在窝里的,别人见了也叫鸟。”叶欣说。
“那又有什么意义,我情愿别人不知道我是鸟。”林辉说。
“恐龙蛋,化石!”叶欣说。
“那就听你的,以后学画。”林辉说。
“孺子可教也,我会画蛇,你学不,免费教会。”叶欣说。
“还是画鸟吧!到时候先送你一只。然后画张大大的鹤,贴床头,辟邪!”林辉说。
“到时候我也送你首曲子,自己作词,作曲。名字都想好了。叫被窝里藏着的眼镜蛇,保你喜欢。”叶欣说。
叶欣说完看着林辉底着头,狠狠的吃着碗里的饭,那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既心怀不满,又无能为力。
“哎!想什么呢,我没一点恶意。”叶欣笑着用筷子的背端捅了下林辉说。
“我在想,这碗里的饭是你的话该多好,我会狠狠狠狠狠狠的把你吃下去。”林辉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怕把牙齿磨坏。”叶欣说。
“为了报你大恩,我在所不辞。”林辉说。
他们在一起时,绝口不提于亮的事,像似在他们彼此的记忆里跟本就没存在过那样一个人,那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伤疤。在那块痂没掉下来时,痂的下面始终藏着一块鲜红的肉。让人触目惊心。
第十七章梦里不知身是客(1)
因为家离学校比较远的缘故,叶欣从不上晚自习。但学习跟本丝豪不受影响。最近雨时停时下让人心烦。林辉全是跟着天气的变换选择是否上晚自习。事实他是希望上自习的,因为可以有和莫蓉呆在一起的时间。他觉得莫蓉上午两个半钟的时间,是用在打零工上。他想问她,但话说出来比较伤感情,也就没问。似懂非懂也没什么不好。他和莫蓉在学校的食堂吃晚饭。他跟她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他喜欢莫蓉话里诙谐的调调,但细细品味时又觉得其中夹杂着几许的苦涩。她心思敏感,敏感的人不会没有忧愁,她的可取之处便是能巧妙的隐藏起自己的忧愁。总是一副欣欣向荣的神色。任什么事到了她这里也不能影响她谈笑风生。一段时间的相处后。林辉对她的衣着也有了认识,从颜色方面说可谓单调,但是样式和衣服的种类来说,绝对是独树一帜。她钟情于蓝色,所以她的衣服总不会和蓝色想差甚远。她能把它门很好的搭配起来,任谁看上去也是恰到好处。能够专一的去维护自己喜欢的颜色,从性格来说应该不会朝秦暮楚。
林辉听莫蓉说。她也不喜欢上自习,还不如干脆回宿舍睡觉,但痛苦的是学校宿舍的大门不到晚上下自习便不会开,不然她绝对一次也不会来。自习课上,他们多数是在说话中度过,有时班主任也会来坐会,那时他们便以传纸条的形式继续说话,她真的不是个好学生,两个坏学生坐在一起,恰到好外,其乐融融。
他们天南地北,无话不谈。林辉给她讲他看过的武侠小说。她讲安徒生童话。美其名曰。“此乃文学。”他们说喜欢那个死去的人,喜欢那个活着的人。这叫谈梦想。这些浅薄的东西值得一提的便是让他们在此中真正能找到快乐。林辉告诉她看到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让?弗朗索瓦?米勒的(晚钟)后的感受。他说自己打算做个画画的。莫蓉淡淡一笑说,可以理解。他问她想干嘛。她说。“当法管,桌子上放块惊堂木,看着别人打瞌睡的时候,狠狠的一拍惊堂木,嘴里大叫一声,来人呀!竟敢藐视本大人的威仪,拉下去,斩首示众!多气派!”聊古人时。她说自己钟情姜子牙。她说爱姜子牙爱的死去活来,活来又不死去了。真痛苦。她继续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为让我活着,如果能无声无息的死掉多好。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死了。我不愿意去死,又不明白为什么要活着。我不愿意活着,又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死。所以现在只能糊里糊涂的活,将来也糊里糊涂的死。”
她笑着说完一切,跟没事人一样。那话语里含着的悲凉,从她脸上跟本找不出一丝可寻的迹象。说这类话题时,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尽管林辉在提醒她该就此结束了,但她跟本就像似没听到一样。继续说下去。
“很多时候,我都在为自己想怎么死才不失为最好的死法。跳楼不可取。自杀更是无稽之谈。真希望有天在没有任何预感的情况下,一觉睡去便不再醒来。多么美的死亡啊!无声无息。就像氤氲不定的雾气,慢慢飘,慢慢飘,慢慢飘的不见了踪影。如果不能选择这种最惬意的死法,也可以选择一种瞬间死亡方式。你知道,人到底是恐惧死的,所以不能让人感觉到自己是在死亡。因为那会使他露出恐惧时所胆怯的神色。带着胆怯死,会让人死不瞑目。睁着大大的眼睛,活着的人便会弯下腰,一探鼻息。吓的到退几步,站着不住的喘气。何必呢!死都不想让别人安生。”
林辉跟本不想听她对死亡发表的长篇大论,他虽已对她语出惊人的风格早已习惯。但是在触及死亡这一敏感话题时,他跟本不能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