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哭哭啼啼,海崇面色好了不少,原来不止是他得罪了那老前辈,眼前三人也得罪了,估计还得罪的不轻,不然不会吓得这么惨。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惨。
他那吓得上下跳动的心,顿时平衡了不少。
帮主都得小心翼翼伺候,
不敢得罪。
也不知道什么来头。
“阿狗,前辈是良善之人,看他穿着就知不爱钱财,看他言行。。。。。。额。。。。。。”阿贵思考了一会儿:“你们被我踹在地上,前辈还扶起你们的,说明他并没有害人之心,他一定是神仙中人,就像咱小时候听过的故事的老前辈。”
阿贵安慰着众人。
心中刚升起的一点点识人之明的自豪,顷刻间就荡然无存。
毕竟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而且阿狗他们本来就是为他好,为他得罪的前辈,如何还能幸灾乐祸。
“啊,那不是死定了?故事中坏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
“。。。。。。”
海崇走到三人身后,探查了三人的身体状况,松了口气:“老前辈并没有下暗手,说明确实没有害你们之心,不然你们早就死了。”
“真的吗?”
“也可能是我境界太浅,看不出前辈给你们留下的。。。。。。的惩罚。”
阿狗刚欣喜的神色顿时土黄,这还不如不说,现在更吓人了,就连海崇这种强者都查不出来。
“老前辈他说还会过来吗?”
“嗯,帮主说老前辈在寻找他的敌人,是个可恶的邪魔,身披红袍,如果有他的消息,就来你们这找他。”
阿狗目光四瞟。
“海崇前辈,您身上的荆条能借我们用一用吗?”
“干嘛?我也要用的。”海崇警惕道。
“您带了好几根,刚好分我们一人一根。”
“滚,不多背几根,怎么展现我的悔恨之意,你们趁着前辈还没来,赶紧想怎么请罪吧。”
。。。。。。。
阿贵摇摇头,看着墙角留下的几根带血荆条,转头又伺候起了眼前的老人。
“阿贵啊,这城主你了解多少?”
“城主?远远望见过几次,气势恢宏,不可直视。”阿贵小心翼翼道:“如果是前辈,定然可以。。。。。。我的意思是说,定然可以和城主相较量。”
魏珏笑道:“听你这么说,这终渡城有他在,便可安然无恙了。”
“虽然终渡城距离边关很近,蛮族叩关的消息也时有传来,但百姓却不曾害怕,应该就是城主大人的缘故,之前城里大族借蛮族攻城消息涨价,百姓哄抢米面油盐,结果就是城主出手,血洗了好几个粮商盐贩家族,镇压了局面。”
阿贵露出回忆之色,显然那件事情,印象极深,对城主的权势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翻云覆雨,只手遮天。
“那他是忠于当朝陛下吗?”
“这个。。。。。。城主应该是忠臣吧。”阿贵犹疑道,显然很不确定。
“不过,他对蛮族的态度是肯定的,他的娘亲就被蛮人掠走了,父亲被镇压在蛮族里面,这样的深仇大恨,可谓血海深仇。”
“是吗?”
魏珏不置可否,他不是肉食者,但他以前上过历史课,知道这些当权者往往将权力看的比亲情重,杀兄弑父也不是干不出来。
洪烨庭是有基本道德的人呢,还是权力的代言人呢。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