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去等吧。”外面的热闹还未结束呢?她要去看够本,那样的贪官就是要这样处治,看那些百姓多么的高兴,到处都是赞扬太子殿下轩辕烨的,孰不知,他们最该感谢的人是锦王轩辕陌与锦王妃蓝齐儿才对。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都同为轩辕皇室的人,功劳归谁都一样。
“嗯。”凌风跟在青怜的身后下楼,这里应该挂上一个牌子叫做:请勿靠近。
蓝齐儿微眯起双眸,楼下的声音越来越杂乱,什么声音都有,那些鞭炮像不要钱一样的放不停,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是有人娶取还是举行什么盛大活动,这场面是不是太壮观了一点儿,改天成不。蓝齐儿越想越郁闷,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如果真如她所想,为什么耳尖的她还听到一些咒骂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不过一个晚上,难道地球不转了,日月巅倒了,还是世界就要毁灭了,能不能让她的耳根清净一下下。
“懒懒,醒了么?”轩辕陌脸上泛着浅浅的笑意,一步步走进蓝齐儿,坐到床边伸出修长的手指为她将头发理顺,他发现蓝齐儿的头发不管有多乱,发质却是柔顺至极的,用手轻轻的一顺或者是风一吹,便会服贴的披在肩上。
他的懒懒是睡得比他早,起得比他迟,却还是那般贪睡,见她睡得极熟,他也就没有叫醒她,早点起程或是晚点起程都无妨,到月亮城之后,夺取凌霜剑的比赛也还需要两天才会举行,他们有的是时间。
人算总是不如天算来得巧,等他到楼下拿好早点,就听到鞭炮声,看到街道上围满了百姓,他们都在咒骂着囚车里的范氏一族之人,敲锣打鼓弄得大街小巷哪里都听得到,可见,扳倒了范家这棵毒瘤,青云镇的白姓有多么的高兴。
因为他们终于又可以过着宁静的生活,种田的种田,做生意的做生意,再也不用对县太爷交纳高出他们收入的所谓朝廷要的税费,可以简单的生活。
“醒了。”那么吵,她能不醒么,气呼呼的道,她非要到窗口去瞧瞧,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如此大的阵仗。
“范氏一族的人全抓起来游街示众,与他们有所勾结的经商者,或是各有所涉及的官员统统都在下面游街,百姓在欢呼。”轩辕陌简单的解释道,大手抚上她的额头,这丫头的皮肤好得不像话,当真是纯天然养出来的。
似能掐得出水来,稍大一点儿劲都害怕会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所以他习惯轻轻的抚触她的眉眼,她的面颊,而被他注视得久了,他的懒懒则会害羞的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回避他的注目。
“哦。”长长的‘哦’了一声,蓝齐儿算是明白为什么了,看来她被吵醒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全青云镇所有老百姓的问题,那她要去杀谁。
只怕会杀得她手软脚软,那她情愿换过地方继续睡去,也不知还能不能梦到她的家人,她真的很想家。
“懒懒,你还有我。”轩辕陌不明白蓝齐儿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哀愁是为了什么,只是让他觉得好心疼,不由得抱紧了她,给她温暖,就算她什么也没有了,可她还有他,因为他永远也不会离开她。
蓝齐儿在轩辕陌的怀里蹭了蹭,笑道:“是啊,我还有你。”如果某天她什么都没有了,至少她还有轩辕陌。
如此,她便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会一直都在懒懒的身边,只要懒懒唤我的名,我就会来到你的身边。”点点蓝齐儿的鼻子,轩辕陌想起南蛮之地好像有一种法术,可以让两个人有心灵感应,并且快速的感应到对方在哪里,他一定要找到那种东西。
如此,他跟他的懒懒便可以感应到对方的存在了。
“嗯。”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蓝齐儿轻闭着双眸,纤长的眼睫毛调皮的轻颤着,“亲亲相公,那我们离开吧。”
“好,等出了青云镇,你可以接着睡。”马车经过他的改良,里面已经变得很柔软,即使是睡觉也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加之忠伯驾车很稳定,少有颠簸,蓝齐儿也能睡得更舒服。
“亲亲相公可真是了解我。”她就是那么打算的,本还想留在青云镇多住些时候的,想起月亮城可能会更好玩,蓝齐儿便实在忍不住了。
轻扯唇角,如雪莲花层层绽放,轩辕陌将早点放到蓝齐儿的跟前,“快些吃,我去吩咐凌风准备,我们即刻起程。”
如此浩大的百姓游行场面,不知何时才会结束,他的耳朵也被吵得不行,越早离开越好,本就喜欢清静的性子,遇上这样的场面,不适应是自然的。
凌风按照轩辕陌的吩咐,将一切准备妥当,掌柜朱大全堆起一脸的笑意送走轩辕陌与蓝齐儿两位贵官,因为他们的入住,他的客栈客源可谓是源源不断,乐得他不行。现在贪官一除,他相信以后的日子会更好的,他的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的。
青云镇本就富裕,可遇上范统那样一个贪官又一手遮天,富人也渐渐变成穷人,不少人都举家逃离青云镇,哪里还敢回来。
如今,贪官没有了,感觉这天都蓝上许多。所以,轩辕陌与蓝齐儿在朱大全掌柜的心中那可是福星呀,他们一来,他客栈的生意就节节高升,顺带着连贪官也被他们的太子殿下轩辕烨清了个干净,他是不怎么有脑子,却也知道此事只怕跟住在他店里的两位贵官脱不了关系,否则怎么可能如此快速就解决掉。
轩辕陌与蓝齐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平常人家,指准跟轩辕皇室还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这些事情他可不过问,笑脸送走他们就成。
从新锐客栈到出青云镇,明明不远的路程却花了近两个时辰,蓝齐儿不由得再次感叹人多力量大啊,那些街道被人群堵得连条缝都不剩,他们的马车还是跟在游行的队伍后面才出的城,否则哪里出得来。
一到城外,蓝齐儿立马骑在白雪的背上,她可不想继续憋着,快要憋出病来,耳朵到现在还‘嗡嗡’直响,全是那些百姓庆祝之后的结果,鞭炮声,锣鼓声,咒骂声,应有尽有,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那些用来砸人的脏东西的味道,让她直反胃。
白雪似感觉到蓝齐儿心情的不愉快,动了动身子,蓝齐儿领会,“白雪,你怎么了?”手拍了拍它的脖子,安抚道。
白雪侧头蹭蓝齐儿的手指,如同在向她撒娇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