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星打了个冷颤,望着不远处的南手,急忙把刚得到的消息报告了上去。
南手眼神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听着钱星报上来的信息,脸色波澜不惊。
就如钱星所说的,这初战既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意料之中的是截击战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是华南军集团成员的派这批人过来除了表示他们的顽强,宣示一下他们的“领土主权”外,还能有什么作用?纯粹与送死没什么区别。
“统领,你好像说的很是在理,这批人和我们以前交手的华南军的精锐相差确实有距离。”钱星皱眉间难得露出苦思的表情,“而且,连个援军都没有,孤军来阻截,南手就真的这么傻?”
南手仰望隐在阴云里的月亮,淡淡道:“华南军虽然自大,但并不傻,只是,有些事,他早已身不由己。”
钱星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再次将视线投射到那远处的阴暗处,那里隐约有许多辆汽车疾驰而去。
南手再次问道:“会不会是他们在隐藏实力,伺机等待给我们雷霆一击?”
“你说呢?。”南手好整以暇的望着眼前这个终于开始用脑的南手。
钱星挠了挠头道:“要我说呀,也不对,就算隐藏实力也没必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
“隐藏实力就要看为谁而隐了。”南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灿笑道:“至于这场阻击战。输,才是华南军集团的里某些人想要的结局。”
“某些人?”钱星道:“你是说”
“钱星,你虽然不是直属于我的下属,但你和袁立扬都是血门在北方的代表,你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看来,都代表着血门的最后决策,公子曾经说过,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狗屁,能够有资格说这种话的,只有公子而已,其它人并不包括在其中,包括我,也包括你。”。
南手望着不断向海滨深处移动的血门精锐,欣然道:“某些人在借这场火拼给我们传达一个清晰无误的信息,不过,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彬寒所属众部,可能已经和他们交上手了,你也去吧,对了,顺便给彬寒带个信,就说,东伯统领已经空降北京,再不加紧时间的话,恐怕,我们只能喝汤了。”
“是!”钱星脸上闪动着兴奋的火花,领命而去。
“华南军啊华南军,有多大的本事,你就使吧,就是不知道,当血门的众王都齐聚北京的时候,你是否,还能够阻止这场战争!”自始至终,南手都是抱着一个目的而去的,那就是通过这一场战争,把更多的北方势力卷入其中,进而,达到他想要用一场战争去解决所有事情的目的。
海滨,华氏集团下属的某处山庄里,无数个身影在挥舞着泛着森寒的兵刃,双方互相交错砍杀,彼此的眼睛里闪烁着野兽的光芒,个个早已杀红了眼。
从低空向下看去,几千人绞在一起,那是何等的壮观,何等的惨烈。
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刃撞击间寒芒四射,鲜血飞溅,双方一条接一条的生命就这样卑微的死去。
在这里,人性被践踏,只有凶残没有仁慈,人命连草芥都比不上……
许多时候,两军对垒冲杀,人数并一定起着决定性因素。可一方若是人数更多而战力只强不弱,另一方仓促应战,双方又是靠实力硬拼,那势弱这一方会如何?
处于劣势被压着打,损失更多……
血门自成立以来,就算再怎么处于劣势,依然是骄傲的,不仅在有青帮的南方横着走,最终还一统黑道成为问鼎南方霸主的大帮会。
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南方黑道瞩目,也养成了血门众人们高人一等的想法,更有一种在南方求一败都不易的自负性格。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人刚一进海滨,就再一次受到了阻击。
钱星他虽然是血门的北方代表,有许多帮务要处理,可他从来没有放松过对下属血门的训练与磨合。
南方多场黑道之战,造就了其南方血门的勇悍,虽然北方血门在发展壮大,虽然他不敢说,北方血门比南方血门要强,可比素质和战力却也不差
在率先迎上去后,下属血门拼杀的比谁都凶悍,手起刀落,刀法娴熟。
就算如此,依旧没能占的上风,这支最低级别都是北方血门的精锐,其成员接连不断的倒在血泊中。
虽然敌人倒下只多不少,可这依然就像割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连心都在抽搐。
待血门其他成员一涌而上,双方战的越发的惨烈,相比方才与华南军集团成员的的战斗,这才叫真正的火拼,别说甫一接战就白热化,简直一个个拿对方是杀母仇人,要倒也是成片的倒下,尸横遍野。
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句话在这场火拼中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可血门依然被压着组织不起反击来,一攻一守,形势对血门越发的不利。
幸好战前总动员的时候,这帮家伙心里总算有个底,不至于对阵华南军集团处于劣势而士气大降,依然拼的非常的凶狠。
做为代表血门北方的最